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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她還記得第一次跟高成有小摩擦就是因為她毛筆上的墨,在高成路過她桌子旁邊時,滴在了他衣服下襬。
當時因為臨近下學要休假,高成趕著回家自己才沒有跟他直接對上,但自此之後,高成時不時都喜歡來找自己麻煩。
預想中的血腥場面並沒有出現,高成拔出的箭上帶了點血,但傷口並沒有流太多,在箭拔出來沒幾秒,傷口就慢慢癒合了,在一眾目光下,以一種無法解釋的速度瞬速復原。
這箭打的精細,箭頭上帶著倒刺,中箭的人要想把這東西拔出來,可得吃點苦頭。
高成抱著傷口癒合的腿在地上左右翻滾,傷口不在了,但疼痛沒有消失。
過了好一會,高成平靜下來,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虛弱的說道“你們看,我說的,沒錯吧,這裡都是假的!你們快帶我出去,這裡只有你們認識我!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是誰,都不知道。”
高成越說越崩潰,用手捂著臉開始痛哭,哭他最近的經歷,哭他最近受的疼痛與委屈,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命中帶著這一劫難,要來受這種苦。
“嗚嗚嗚,爹,你怎麼還沒找到我,我他孃的為什麼要遭受這一遭!”高成躺在地上罵罵咧咧,嘴裡訴說著自己受到的不公。
“你覺得自己是無辜受到這些的嗎?”
在只有高成痛哭的沉默中,張博文提出了這一疑問。
高成停頓了一會,然後哭慼慼的點頭:“沒錯!肯定是我爹政治上的對家在搞我!想讓我爹分心,這麼長時間,他應該急壞了。”高成越說越肯定。
陳昊聽到他說的話,原本嘴角邊掛著的笑意凝固在嘴邊,他頭機械的歪了一下,就這麼直勾勾盯著高成:“是嗎?你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