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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楠楠也看向窗外，院子中央的桂花樹被風颳的東倒西歪，空氣裡帶著桂花的芬芳也在這一刻聞到了。
阮楠楠嗅了嗅，感覺這個味道讓他覺得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
“先關上窗戶吧。”阮楠楠說著起身去關窗戶。
凌沅霖嘆氣:“第一天，什麼頭緒都沒有，真煩。”
阮楠楠伸手關窗的動作一頓，側過身偏了一下頭，示意凌沅霖過來看。
凌沅霖剛走到窗邊，余光中就有一抹紅色的東西。
凌沅霖猛然抬頭，天邊剛升起的正是血紅色的月亮，正當兩人要說什麼的時候，小院的大門從外面開啟，一個黑糊糊的人影從外邊飄進來，
沒錯，就是飄進來，凌沅霖確切的看到他的腳沒有落地，鞋子和地面中間隔了些距離。
那東西徑直飄到王雪屋子門口，藉著房間透出的微弱的燭火，阮楠楠看清了那東西的樣貌。
一身破爛的紅衣，裙子瞧著像被火燒過，走過的地方還帶著血跡，瞧著是那東西手上滴下來了的，
那東西頭髮亂糟糟的，阮楠楠有些驚訝，那是一名女子。
他記得古代的學院，還沒到女子能進來一起學習的地步。
正當他想的入迷，那女子似有所感的慢慢轉過頭來，凌沅霖手快的把窗子關上，動作還算輕。
兩人屏息聽了一會外面的動靜，把窗戶插好以後，互相打了一個眼神，示意去床上躺著。
兩人躺在床上，眼睛卻一直盯著窗戶邊。
外邊的月亮似乎越來越亮，窗戶外邊都開始透過一些紅光進來。
等了一會，他們也沒看到可疑的身影在自己窗戶前面。
正當他們要鬆口氣時，阮楠楠旁邊的窗戶上突然映出一個身影。
凌沅霖被嚇的心臟一激靈，不過那東西倒是沒做什麼，就這麼站在外邊看，好一會兒才離開。
“呼~走了？這怎麼回事，古代還沒到女子能來上學的地步吧？”凌沅霖小聲問他。
阮楠楠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們這批玩家裡不也有女生，衣服也跟我們的一樣，不過她們的頭髮跟我們一樣都是盤起來的，說不定是女扮男裝。遊戲裡的事不一定能跟我們外邊的情況對上，明天問問吧。”
凌沅霖點點頭，他覺得阮楠楠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還是需要確切的證據來站立住他的想法。
“睡吧，玩遊戲得有個好精神，睡飽了明天才有力氣通關。”阮楠楠說完就閉上眼睛休息，那安詳的面容，好像他已經入睡了一般。
凌沅霖沒說什麼，也跟著閉上眼睛。
兩人都沒有脫鞋，畢竟這地方也不算安全，萬一出事了，穿鞋再跑有些來不及。
夜漸漸深了，原本兢兢業業發著光的燭火慢慢熄滅。
屋子裡暖黃的燭火被紅光取代。
窗外原本被燭火光芒遮擋的紅光慢慢顯現出來。
隨著時間的移動，照射在房間裡的紅光越來越深入，現在已經照到床尾對面的紅櫃子上。
只見原本鮮豔的櫃子在月光的照耀下越來越溼潤，慢慢的，櫃子下邊全是紅色的血液直往床那邊流去。
原本安靜的衣櫃也開始躁動起來，發出細微的聲音，像是指甲撓木頭的聲音，刺耳極了。
凌沅霖睡眠淺，被這聲音吵醒，翻個身嘟囔道:“阮楠楠，你起夜聲音小一點！”
阮楠楠立馬從床上坐起，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前面不動。
凌沅霖迷迷糊糊間看到阮楠楠突然坐起來，於是他也清醒了，立馬坐起來:“怎麼了？”
阮楠楠沒說話只是指著前邊的櫃子。
凌沅霖轉過頭去，發現地上黑乎乎像溼一片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