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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宜的強勢讓皇帝很難接受,又不得不妥協。
他帶的大軍完全無法對抗強大的火力,主要是現在的大軍並不完全聽從他的指揮。
軟硬兼施都沒有效果,皇帝只能暫時妥協,被迫寫下了冊封聖旨。
貼身的護衛也全部被換了下來。
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沒有引起一絲波瀾,交接的異常順利。
皇帝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慶幸自己沒有選擇魚死網破,她們果然還有藏起來的實力,可他越想越憋屈。
“皇上,當心身子啊。”
蘇培盛一臉苦笑地勸皇帝休息,前一日他還是皇帝跟前的大總管,今日就連出這營帳都有人跟著,實在是……
誰能想到溫溫柔柔的公主會有這樣的手段呢。
皇帝盯著遠處的燭火出神,他想不明白,怎麼就這樣了。
他自幼辛苦讀書,登基後勤政愛民,自認不是個昏庸的皇帝。
為何子嗣們一個個這樣離經叛道,對他這個君父沒有一點孝心,這樣的人如何能服眾,如何能治理好天下。
他不能就這樣算了,早年被先帝訓斥,被朝臣冷待,他都熬過來了。
不過只是一道聖旨,能立她為太女自然也能廢。
“蘇培盛,讓外面的人告訴溫宜,朕要即刻拔營回京,若是膽敢阻攔,朕便自刎於此,讓天下都知道,她是個逼死自己阿瑪的混賬。”
“皇上!”
“快去,連你也敢忤逆朕了嗎?”
“皇上三思啊,殿下的親軍數量眾多,還在源源不斷朝這邊趕來,蒙古諸部已經俯首,昨日剛求見了太女殿下,咱們得從長計議啊。”
皇帝殺氣騰騰瞪著跪在地上的蘇培盛。
“你說什麼?”
蘇培盛縮了縮脖子,“除此之外,幾位有兵權的大人也見了殿下,席間他們……相談甚歡。”
皇帝冷笑一聲,“朕說昨日怎麼將你帶了出去,原來是做個見證,你這狗奴才,昨兒為什麼不說。”
被一腳踢翻在地,蘇培盛忍著疼趕緊跪好。
“皇上,奴才擔心您的身子,實在不敢亂說啊。”
皇帝捂著胸口跌坐回床上,聽著蘇培盛帶著哭腔的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身體的虛弱感提醒他對方的顧及沒有錯。
太醫早就說過,他的身體經不起大的刺激,溫宜鬧那一出已經讓他元氣大傷,要是再繼續。
自己怕是等不到回京了。
“那敦親王呢,他不是一向驕橫,這時候怎麼不跳出來。”
蘇培盛心裡暗暗叫苦,再驕橫的人看了那樣的殺器也不敢動彈啊,大家都不傻,把人家逼急了同歸於盡,誰也活不了。
“敦親王福晉的家眷昨夜也在宴上,想來是福晉的緣故,您知道的,敦親王一向愛重福晉。”
皇帝一下子像是被抽乾了精氣神,他辛辛苦苦多年,那些人一直在暗地裡蹦躂。
如果這麼簡單就能讓人屈服,那他早年忍下的委屈算什麼?
如今的曹琴默可是春風得意,詔書出來的那天她激動了哭了好久。
一直以來都因為自己的問題覺得愧對溫宜,沒想到她女兒還真有這樣的造化,也算沒有枉費這些年的辛苦。
這些年看著溫宜早起練武,深夜讀書,一刻也不敢歇。
曹琴默有很多次都想說要不算了,學學女紅書畫,平平安安做個尊貴的公主也沒什麼不好。
沒必要為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這麼辛苦。
好在她忍住了。
曹琴默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這中間皇后和華貴妃都付出了很多,並不敢隨意造次,對其餘的嬪妃也和從前一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