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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些黑暗的景象和親密關係不相干。&rdo;他說。

&ldo;相干的。&rdo;

&ldo;那你為什麼沒和馬裡諾親近?或者和你的那位副手費爾丁?&rdo;

&ldo;一起處理恐怖案件並不意味著下一步就是上床。我覺得無法和一個不理解我感受的人產生親密關係。&rdo;

&ldo;很難說。&rdo;他的雙手停了下來。

&ldo;你告訴康妮了嗎?&rdo;我指的是他的妻子，她不知道韋斯利和我在去年秋天變成了情人。

&ldo;我什麼都沒告訴她。&rdo;

&ldo;她知道多少?&rdo;

&ldo;她什麼都不知道。&rdo;他停頓了一下，&ldo;她對我的工作知道得實在不多。我不想讓她知道。&rdo;

我沒接腔。

&ldo;我不想讓她知道，是因為這工作對我們的影響太大了。我們會變色，就像城市陷入黑暗時飛蛾跟著變色那樣。&rdo;

&ldo;我不想沾染上我們棲息地的骯髒顏色，我拒絕沾染。&rdo;

&ldo;儘管拒絕吧。&rdo;

&ldo;你認為這樣隱瞞對你的妻子公平嗎?&rdo;我平靜地說。這不容易，因為我的身體被他輕觸過的地方正在發燙。

&ldo;對她不公平，對我也一樣。&rdo;

&ldo;但你又覺得自己沒有選擇餘地。&rdo;

&ldo;我知道我沒有，她也理解我的某些部分是她無法觸及的。&rdo;

&ldo;這是她想要的方式嗎?&rdo;

&ldo;是的。&rdo;‐‐我感覺到他伸手去拿蘇格蘭威士忌了‐‐&ldo;準備好再喝一回合嗎?&rdo;

&ldo;好。&rdo;我說。

他站起來。當他開啟螺旋瓶蓋的時候，金屬光澤在黑暗中一閃。

他在酒杯裡倒入純威士忌，然後坐了回來。

&ldo;就這些了，除非你還想談其他話題。&rdo;他說。

&ldo;我甚至不太需要這個了。&rdo;

&ldo;如果你要我說我們的行為是正確的，那我辦不到，&rdo;他說，&ldo;我無法這麼說。&rdo;

&ldo;我知道我們的行為不對。&rdo;

我喝光酒，傾身將杯子放在床頭桌上時，他的手開始挪動。我們深深地親吻，而他毫不浪費時間在紐扣上面，只是遊動著雙手。我們置身於狂亂之中，好像衣服著火了那般急於擺脫它們。

不久，窗簾內漸漸透進晨曦，我們漂浮在激情和睡意之間，嘴裡是走了味的威士忌的味道。我坐起來，用被子裹著身體。

&ldo;本頓，六點半了。&rdo;

他咕噥著用一隻手臂遮住眼睛，彷彿陽光魯莽地把他吵醒了。他仰躺著，身體纏著床單，我去淋浴，然後開始穿衣服。熱水讓我清醒了，想到這是多年來第一個清晨醒來時看見床上除了自己還有別人的聖誕節，我感覺好像偷了什麼。

&ldo;你哪裡都去不了。&rdo;韋斯利說。他處於半醒狀態。

我扣上外套紐扣。&ldo;我非走不可。&rdo;我傷感地俯視著他。

&ldo;今天是聖誕節。&rdo;

&ldo;他們正在停屍間等我。&rdo;

&ldo;真遺憾他將臉埋入枕頭，喃喃道，&ldo;沒想到你的感覺這麼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