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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他一臉驚愕。

&ldo;我認為鄧波爾&iddot;高特謀殺了他的親妹妹。&rdo;我重複說，&ldo;別告訴我你已經知道了。&rdo;

他惱怒起來。

&ldo;我得確認她的身份。&rdo;我不帶一絲感情地說。

&ldo;根據牙齒記錄無法確認?&rdo;

&ldo;前提是如果能找到記錄，如果她留下過x光片，如果軍方不來煩我。&rdo;

&ldo;軍方根本不知道她這個人。&rdo;他突然停頓，眼裡泛著淚光，接著扭過頭去，&ldo;今天他這封假借犯罪人工智慧網路名義發出的郵件是在告訴我們他又做了什麼。&rdo;

&ldo;是的，&rdo;我說，&ldo;他說犯罪人工智慧網路殺了他的兄弟。高特和她在紐約的活動情況聽起來更像是兩個男人的，而不像一男一女的。&rdo;我頓了頓，&ldo;他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嗎?&rdo;

&ldo;只有一個妹妹。我們只知道她住在西海岸，但一直沒能找到她，因為她顯然不開車，汽車管理部門沒有她的牌照記錄。事實上，我們從來就不確定她是否還活著。&rdo;

我對他說：&ldo;她不在世上了。&rdo;

他畏縮了一下，移開目光。

&ldo;她沒有在任何地方定居‐‐至少最近幾年如此。&rdo;我說，同時想著她少得可憐的財產和營養不良的身體，&ldo;她在街頭流浪了好一陣。我敢說她原本過得還不錯，直到她哥哥找上了她。&rdo;

他開口了，聲音哽咽，面容極度憔悴：&ldo;一個人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rdo;

我張開雙臂擁抱他。我不在乎誰會突然走進來。我像個朋友那樣擁抱著他。

&ldo;本頓，&rdo;我說，&ldo;回家吧。&rdo;

1&ldo;犯罪人工智慧網路&rdo;的英語縮寫為ca，恰好是《聖經》中人物該隱的名字。該隱為亞當和夏娃的長子，殺害了其弟弟埃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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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匡提科過的週末和新年。精英網的回信不少，但對確認珍妮的身份沒什麼幫助。

她的牙醫已在去年退休，而她的上下顎骨x光片也已回收再製成銀。當然，沒能找到那些片子是最大的遺憾，因為它們能夠顯示骨折舊傷、牙床形狀和骨骼構造等有助於辨認身份的特性。至於她的病歷，當我觸及這個話題，她那位目前已退休並住在洛杉磯的牙醫變得言辭閃爍起來。

&ldo;你還留著她的病歷吧?&rdo;週二下午，我直率地問他。

&ldo;我的車庫裡起碼有一百萬張病歷。&rdo;

&ldo;我對此表示懷疑。&rdo;

&ldo;有很多。&rdo;

&ldo;拜託，我們談論的是個身份有待確認的女人，所有人都有權利有名有姓地下葬。&rdo;

&ldo;我去找找，可以嗎?&rdo;

幾分鐘後，我在電話裡問馬裡諾：&ldo;我們得試試dna檢驗或視覺身份證明。&rdo;

&ldo;呀，&rdo;他懶懶地說，&ldo;你想怎麼做?把照片拿給高特看，問他這個慘遭他毒手的女人是不是長得像他妹妹?&rdo;

&ldo;我覺得那個牙醫佔了她的便宜，我見過這種事。&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有些醫生會佔病人便宜。他們虛報病歷，然後向醫療保險單位或保險公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