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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分成三場,第一場筆試就是純粹的筆試,不考察什麼情報獲取能力,筆試的內容也不超綱,就是看看忍校學的那些東西有沒有還給老師罷了。
當然,比起忍校畢業考試,卷子會出得略難一些,更著重考察那些結合實際的知識。
學霸正戴錶示毫無壓力。
第二場考試,每年都有變化,藪列舉了他所經歷的六次考試,確實各不相同,與後世那次天地捲軸爭奪相似,又在細節上不同,綜合考察團隊的情報獲取能力、隊友間默契度、信任度、實力甚至運氣。
說到這裡,藪無奈一嘆:「前幾次考試,我都失敗在這裡。臨時組成的團隊,默契度、信任度都很難保證,隊長,希望你別仗著實力莽撞,關鍵時刻聽聽我的建議行嗎?」
他言辭懇懇,正戴也不跟他插科打諢,點頭答應,又問了句:「我們兩個情況特殊,藪學長,你原來的隊友是晉級中忍了還是……」
「死了,在第二次忍界大戰。」
「呃,抱歉。」正戴致歉,「那後來就沒再分到哪個小隊裡?」
「分了,我總共呆過三個小隊,現在只剩我一個活著。」藪應道。
「呃,這算是你呆的第四個小隊了啊。」正戴說了一個不算笑話的冷笑話緩解氣氛,結果更尷尬了。
被海星老師傳染了啊。
說起來,第二次忍界大戰不知埋葬了多少不知名姓的忍者,更殘酷的、將木葉打到面對雲隱村的威脅都只能委曲求全地交出日差的第三次忍界大戰也近了。
還有大概一年半。
剛開戰時,下忍不會參與,應該能多一年半載的緩衝時間,要不就先不晉級,當一個最強下忍?
沉默中,正戴腦中忽地閃過這種念頭,然後暗自搖頭,實力在這兒,哪是他想躲就能躲過的。
而且天知道無限月讀世界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會是什麼鬼畜模樣。
一年半,也差不多夠了。到時只要不直接對上三代雷影或是大野木那種程度的強者,應該沒事。
他打破冷場,道:「學長,繼續說第三場考試吧。」
「第三場是單純的對戰,透過第二場的各下忍捉對切磋,由火影大人做出最終評判。」藪回道。
和後世那次一模一樣嗎?那麼關鍵就在第二場了,別真考不上中忍,怕不是得被海星老師笑死。
這笑話他能笑三年?
「我瞭解了。那麼接下來,咱們再研究一下具體細節……」
飯菜逐漸上桌,三人吃著上午飯,繼續聊考試策略,多是正戴和藪在說,雨梣只偶爾應一聲。
最終三人相約考試前一天再聚一次,各自解散。
……
其實並未完全解散,正戴笑意盈然地跟上了宇智波雨梣。
「我們同路,我去你們家族找帶土。宇智波帶土,你認識吧,和我一屆的吊車尾。」他解釋道。
「認識。」雨梣淡淡應道。
「哎,你們家族的人都怎麼看帶土的,家族之恥?羞與之為伍?」
「不會。」
正戴笑了笑:「我倒是覺得帶土很有潛力,現在是有點蠢,但以後說不定會比誰都強……哦,這個比誰都強的誰裡面不包括我。」
宇智波雨梣略訝然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淡定地轉回頭。
「怎麼,不信?」正戴挑眉:「我們打個賭,敢不敢?」
「賭什麼?」雨梣脫口而出。
「還非得賭點什麼?」正戴聳聳肩,「賭著玩玩,不一定非得要賭注的吧,我們又不是賭徒。非要賭的話,輸了學狗叫?不,學貓叫?」
宇智波雨梣僵了僵,搖頭,恢復高冷,轉回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