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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段仲義吸大麻的訊息告訴段仲禮之後,段仲禮恍惚中一直喃喃道:“窮了這麼久,手裡有了錢,咋能去吸大麻呢?他怎麼能忘了父母和我的叮囑呢?”
當年陳明信想要在經濟上幫助段仲禮,但是直接資助不合適,段仲禮也不會接受,於是陳明信就安排段仲禮的弟弟段仲義在楊永樹的農業合作社入了一股,沒想到,唉!
“段大哥,這事怪我,沒有考慮到仲義富裕之後會發生變化。”
“明信,這事怎麼能怪你呢,是仲義沒有把持住自己,當然,仲義社會經驗少,警惕性不足,那些人如果刻意設局,他根本防不住。”說到後面時,段仲禮牙齒咬得嘎吱嘎吱作響。
陳明信急忙勸道:“段大哥,咱們肯定要收拾這幫人,但必須合法,你不要衝動,白白把自己搭進去,明白嗎?”
“嗯,我明白。明信,你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我先去跟仲義問問情況。”
第二天等到中午,不見段仲禮回信,陳明信便給段仲禮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在河邊,便坐車趕了過去。
河坡空曠無人,猛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喊叫,陳明信和蘇元孝急忙跑了過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段仲禮將自己弟弟捆在河邊的樹上,正在用柳條使勁抽打。噼裡啪啦,夾雜著段仲義的哀嚎。
“還抽大麻嗎?”
“不抽啦,哥,我戒了,我真的戒掉。陳縣長,救命啊。”
“段大哥,戒毒得去戒毒所,你這樣抽打,身體都打壞了,就一定能戒掉嗎?虧你還是分管治安的大隊長,這點常識沒有嗎?”段仲義的衣服都打爛了,血跡慢慢滲了出來,看起來觸目驚心。
段仲禮也打累了,扔下樹枝,呼呼喘著粗氣。蘇元孝想解開段仲義,被段仲禮攔住了:“我聽村裡老人說的,舊社會戒大煙就是這麼捆起來打,熬過去就好了。這玩意想戒掉,只能下狠手!”
“段局長,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咱們得相信科學!”陳明信有些生氣,連稱呼都改了。
“唉,明信。”段仲禮嘆了口氣,苦笑道:“我在部隊時配合過緝毒行動,轉業後也經常與毒蟲打交道。我查過大量資料,身體上的癮容易戒掉,心癮難戒啊!要想戒掉,就得讓這小子牢牢記住,一想起大麻,就想起今天的痛苦,立刻掐滅復吸的念頭。”
心癮難戒?用身體的痛苦抑制復吸的念頭!聽起來有點粗暴,不過舊社會戒大煙就是這樣搞的,將人捆在門板上,苦熬,痛苦萬分,戒大煙等於死了一次復活歸來。
不過,這種方式動不動就有生命危險,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這樣搞就有點草率了。
“段大哥,我認可你的說法,肉體的癮好戒,心裡的癮難除,今天你也給仲義兄弟長了記性,還是送到省城戒毒所吧。
復吸最重要的條件除了心癮,還有就是大麻本身和有人誘惑,剷除毒販,清理社會環境,才是我們更應該關注的重點
……”好說歹說,最終段仲禮勉強同意了陳明信的建議,不過還是將段仲義捆成粽子,塞進了後備箱。
晚上餵了點水和麵包,至於上廁所怎麼解決,陳明信怕留下心理陰影,問都沒問。
次日,陳明信和段仲禮一起,找熟人將段仲義送進了戒毒所。
回方山的路上,段仲禮建議儘快行動,拔除這顆毒瘤!
陳明信歉意而又憂心忡忡:“段大哥,是我的疏忽,易縣長遇襲前,我一直認為威尼斯溫泉就是個斂財的青樓,沒想到他們竟然涉毒。如果早一點動手,你弟弟也不會染上毒癮了。
不過,段大哥,還是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確認大麻的存放地點,咱們才能行動,否則只是賣淫嫖娼,根本扳不倒他們。”
“明信,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