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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香,恕草民斗膽,取的是郡主的離字。”雲長一旁說道。
“沒有,你有心了。”懷王有些失了神,突然,他大笑起來,“我說那天你怎麼向著王邵,合著擺了他一道。”
“王爺,能為聖上解憂,是臣的本分。”陳壽說道。
“王爺。”陳庸插話,“這香,乃雲長一人研製,僅他一人會做,且用料考究,有許多材料乃我雲家獨有,即使方子公佈,我也敢說,普天之下,除我雲家長子陳雲長外,無人能做,這份禮,入得了您眼否。”
“入得,入得。”懷王心花怒放,收回王家鍊鐵廠兩成利潤,又獲得此香,對皇族而言,怕是沒有更好的禮物了。
“你願意嫁給他麼?”懷王扭頭問道。
這一問,問的宋憂離耳根子都紅了,她扯著衣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哈哈哈,你嫁不嫁我不管,這女婿,我要了。”懷王大笑。
王妃則是剜了他一眼,身為王妃,也是見多識廣,對於這份禮物的重量,自然是明白,她越看雲長越喜歡,年紀輕輕,舉止得體,談吐間,帶著從容,自身也是有本事的,將女兒託付給他,也是放心。
兩家人氣氛融洽,聊著聊著,很自然的,便將兩人的婚事定了下來,定在來年開春,萬物復甦的時節。
雲長臉上不顯山水,他依然得體大方的與懷王、王妃攀談,雖然,他的心臟已經快要跳到嗓子眼,但臉上依然鎮定從容。
反觀宋憂離,面紅耳赤,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將她喜悅的心情透了出來。
……
……
鬧市。
“掌櫃,你們的裘服呢?咋不賣啦。”張魁問道。
“還沒到時候呢,這時候,誰買皮草啊,怎麼,你皮子又癢了?”
張魁常在這家店看裘皮衣裳,掌櫃對他印象很深。
“癢什麼,我是真的要買。”說罷,張魁扔下幾個錢袋。
“你現在要也沒有,整個京城,沒有一家鋪子有裘服賣,隔壁那家,唯一的兩件前幾天還被別人買走了。”掌櫃搖了搖頭,“我說張魁,你老去看那些做甚,棉衣不挺好的麼,我們新來了個裁縫,手藝那叫一個棒,你喜歡,過幾天,我叫他給你做兩件。”
“隔壁?哪家?”
“南北布坊,別問啦,沒啦。”
“我就要買裘服。”張魁倔強的應了聲,出門而去。
他腳步輕快,出門幾步便跑到南北布坊,進去沒一會便出來。
確實如之前所述,前幾日有人買過裘皮大衣,本來是掌櫃自己留著的,但熬不過對方,被買了走。
但張魁細問,也得不出個結果。
線索又斷了?
他自己琢磨著掌櫃的話。
“那日,一個小廝模樣的來要走衣服,本來我不想賣,但對方苦苦相求,沒辦法,我才賣的。”
“那他有何特徵?”
“特徵,一個小廝有什麼特徵,衣服樸實,像是什麼店的夥計,倒是人挺乾淨,還挺香。”
夥計,乾淨,香?
張魁思索,什麼店的夥計會又幹淨又香?
自然是香店,說道香店,那便繞不過京城最大的兩家,雲香樓、東嶺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