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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個朋友兼工作夥伴。從小到大我幾乎沒有什麼很交心的朋友,我的性格註定了這些。
那天從工地出來,時間已經很晚,我們一起去消夜,酒喝了一半,他說:&ldo;我現在才知道雁文存在的意義。&rdo;
我不明白的看著他。
他說:&ldo;你自己沒發現麼,他去了杭州,你的魂靈也去了杭州嘍。&rdo;
我知道我表現的很明顯,但我相信他們不會往這個方向想,我們是兄弟,我才這樣明目張膽的佔有他。
我笑了笑,繼續大口喝啤酒。有的時候人的情緒可以到達某一個驛站,作中途的休息,或者永久的停駐,我註定不會路過雁文,我過不去那個關卡,我被卡住了,但我甘之如飴。也許永遠都不會再去愛,因為已經喪失了這個能力。
&ldo;說真的,光明。&rdo;陳渙正色問道,&ldo;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我是指……婚姻。&rdo;
&ldo;是你自己要問,還是那幫傢伙託你問?&rdo;我一直等著什麼社會世俗的壓力,我的婚姻,這是雁文最擔心的,他不想我結婚,可他希望我能夠結婚。
&ldo;別這麼反問,呵呵,算我多嘴了吧,我就是怕你太專注於工作,你最近不太對頭啊,雁文一走,你都變成鑽頭了……&rdo;
&ldo;你不老說我工作散漫麼,如今認真了,怎麼你話還這麼多?&rdo;
他捶了我一下,笑道:&ldo;你得了吧。&rdo;
喝完酒回家,已是夜班十一點了,車子停在院子外面,借著路燈,我看見門口坐了一個人,蜷曲著身子,好象已經睡著了。
像是雁文,可他不是有鑰匙麼?我連忙下車。
‐‐果真是他。怎麼這麼隨性子,睡這裡了?
猶豫了一會兒,沒叫他,開了門,小心翼翼的抱他到臥室,放他在床上。他身上有長途車的生人味道,想必下車不久。來時也不打個招呼,真是個冒失的小傢伙。
&ldo;李光明。&rdo;轉身時聽到他的呼喚,扭頭對上他清亮的眸子,他根本沒睡。
收攏被子,我拂開他額頭的散發,印了一個吻,&ldo;幾時到的?鑰匙呢?為什麼不打我電話?&rdo;
他懶懶的蠕動身體沒回答,手臂環上我的脖子,天真的笑開了。我一下子覺得口乾,我看見他眼底的疲倦與興奮,一個月沒見了,我想要他,可我不想累到他。
&ldo;睡了。&rdo;我試圖拉下他的手臂,卻沒防備他突然用力一扯,柔軟的唇猛的吻了上來。我的腦袋熱熱的,這種誘惑我可抵擋不了。
‐‐但願他不會太累。扶正他的腦袋,我放縱自己沉淪了。
隔天他居然起的比我早,醒來枕邊空空的,房間裡瀰漫著中藥的清香,他正在廚房煮藥喝。聽見響動,抬頭給了我一聲早安。
我靠在廚房門口看他,浙醫大不錯,他的精神比一個月前要好。只是依然瘦,臉色略顯蒼白。早上心情似乎不錯,他的快樂總是寫在臉上,輕易就能讀取。
&ldo;早。&rdo;我回答他,&ldo;還習慣杭州麼?&rdo;
&ldo;習慣。&rdo;他呵呵笑著調節火候,藥汁已經沸騰了,&ldo;那邊很多很優秀的人,我覺得自己很笨的,還好他們人都不錯,會幫忙,現在我已經習慣了。&rdo;
&ldo;怎麼?剛到時有過麻煩?&rdo;
&ldo;有幾回找不著教室,呵呵。&rdo;
我差點忘記了,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