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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番外 夜不歸宿
他的壞脾氣，只在家裡有，大概真是我慣出來的。在長風，他一直是文質彬彬溫良謙恭。人好相處，要好的同事也就多，但那未必就是好事。
早上也是同臺手術，他照例站在一邊看手術經過，半途中，百靈進來了，垂著淚，扯他的衣袖，兩人躲到角落裡低低耳語，最後，他做了個類似保證的手勢，把肩膀抽動著像是在啜泣的百靈送走了。
下午他有半天休息，中午太陽大，就沒回去。午飯後，躲進了我的值班室午睡。
等上了床才明白他不單單就是來睡覺的，是打定了主意誘惑我。洗了澡，半乾的身體鑽進毯子裡磨蹭，脫了我的衣服，上上下下的又舔又啃，弄得我暈頭轉向。
&ldo;停一下……寶寶，停一下……停！&rdo;費好大勁才緊箍著他，再動來動去，真要中了他的&ldo;美人計&rdo;了。
眼中情色朦朧，他嚥了一下口水，漂亮的喉結滑動，沙啞著問：&ldo;不要嗎？&rdo;
&ldo;要。&rdo;努力忽視他刻意誘人的模樣，我說，&ldo;不過我還是想先知道是什麼事情。&rdo;
&ldo;什麼什麼事情？&rdo;他裝傻。
&ldo;是什麼事情讓你寧可被頂得胃疼都要勾引我？&rdo;他向來不喜歡吃飽了馬上就做愛，說是頂得胃好象個混凝土攪拌機，很不舒服。
看了我幾秒鐘，他翻身躺在一邊，望著天花板，說：&ldo;李光明，你真掃興。&rdo;
&ldo;是誰掃興？你要跟我做愛還是要跟我做買賣？&rdo;我敲他的額頭，&ldo;快說什麼事。&rdo;
&ldo;百靈犯了大差錯，給白內障病人的人工晶體弄錯了型號，還沒有人知道。除了主刀，就是五官科的主任張子問。&rdo;他呼了一口氣，&ldo;張子問拿這個要挾百靈，昨天要百靈晚上陪他喝茶，百靈差點失身。&rdo;
我靜靜聽著，他看了我一眼，繼續說：&ldo;你去跟護理部的人說，不追究百靈的責任，這樣她就不用再怕張子問了。&rdo;
&ldo;這次不追究，還是次次不追究？&rdo;我說，&ldo;她保證從此以後都不犯差錯？‐‐你昏了頭了？&rdo;
&ldo;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嘛，你就幫一下忙，我都已經答應她了。&rdo;他打著哈欠，摟住我的脖子，&ldo;再說，我挺喜歡她的。&rdo;
&ldo;……你到底是替她求情還是替她找死？&rdo;
&ldo;哈哈。&rdo;他得意地笑，說，&ldo;李主任，你肚量好小啊。&rdo;
翻身壓住他，虎口擒住他的脖子，大腿微微用力頂他腿間，咬他的嘴巴：&ldo;……我小還是大，你再試試。&rdo;
他微微紅了臉，彎著眉眼笑，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不再多話。
我當然會答應。事有大小輕重，既然無關緊要，又是討他歡喜的，我自然點頭。
下班之前來電話，說百靈請他吃晚飯，會稍晚些回家。我沒意見，我還不至於小氣到那份上。
十點鐘，我在書房起糙一個新技術專案的論文，年年探頭進來道晚安，我只點了一下頭。
&ldo;哥哥還不回來嗎？&rdo;她問得小心翼翼，大概是我的臉一直板著沒表情。
&ldo;哥哥要晚一點。&rdo;我說，&ldo;你先睡吧。&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