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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通知書是不是浙醫大的?&rdo;我咬著他的耳朵問。
他愣了一下,立刻說:&ldo;不是!&rdo;
&ldo;是!我知道。&rdo;我忍不住微笑,收緊手臂問,&ldo;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ldo;你問過嗎?&rdo;他生氣的扭頭瞪我,有點臉紅,&ldo;從填志願開始到昨天,一個多月了,你有問過一句嗎?!你根本不在乎!&rdo;
我啞然,委屈的低聲說:&ldo;昨天晚上我不是問了嘛,你又不肯說……&rdo;
&ldo;太晚了!我不樂意告訴你!&rdo;
我又氣又惱,埋頭咬他的脖子,他好沒心肝啊:&ldo;李雁文啊李雁文,你說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小王八蛋!&rdo;
&ldo;我早說了我沒良心,你還沒記住麼?&rdo;他用力推開我的手,去廚房拿了聽冰鎮可樂,就著灌了一大口,說,&ldo;你別得意,不要以為我報浙醫大是為了你,我只是想給自己找個好學校而已。&rdo;
&ldo;我知道,&rdo;我馬上點頭,&ldo;別喝冰鎮的,對心臟不好。&rdo;
&ldo;哪那麼容易死,禍害遺千年,沒聽說過啊?&rdo;他白了我一眼,把可樂塞在我手上。
我樂了,說:&ldo;你到是自在啊,好象這病還是我得了?&rdo;
&ldo;瞎說什麼呀?&rdo;他皺起眉頭,&ldo;你喜歡得是不是?&rdo;
&ldo;好,不說。&rdo;我咧開嘴笑,我想我現在一定很傻,可我就是高興,他真的選浙醫大,他不是不要我了。
下午天氣轉涼,風力增強,似乎又是颱風前兆。我無心工作,處理完手上的要緊事,靠在椅背看著雁文。辦公室裡就我們兩個人,他窩在沙發裡,右手紮了針輸一瓶白蛋白,左手捧著本《麻醉學》,擱在腿上專心翻看。他真的很漂亮,就是這樣看著,都是享受。
只是我的腦袋漲鼓鼓,正疑心是不是受了涼,陳渙進來了,有話要說,可見雁文也在,便住了口,我於是起身和他到走廊上說。
&ldo;會客廳有個女人,自稱是雁文的母親,你是不是去看一下?&rdo;
&ldo;誰啊?&rdo;我怕聽錯。
&ldo;剛我進來,看見她挨間找人,問她找誰,她說她找李雁文,是她兒子。那臉張的和雁文挺像,我讓他在會客廳坐著呢。&rdo;
我扶了扶漲痛的太陽穴,奇怪這個人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打從雁文進李家第一天起,他就是李家的人,誰也沒有追究過他的生世。
&ldo;我看看去。&rdo;我說,&ldo;這事兒你先別跟雁文提。&rdo;
&ldo;我曉得。&rdo;他笑笑,頂了一下鏡腳。
那女人起先坐在沙發上,見我進來,立刻站了起來,我們打了個照面,我一時清醒了許多,她的臉與雁文幾乎一模一樣,那是隻有血親才可能有的相象。
她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纖瘦。帶著珍珠耳環。看上去像是極有教養的領導夫人。眼神憂鬱,與雁文極像,只是她略見滄桑與悲涼。我當時就想,這個女人一定很有故事。
&ldo;你好。&rdo;我伸出手,她連忙握了握,&ldo;你坐啊,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李光明,聽人說,你要找雁文?&rdo;
&ldo;是。&rdo;她謹慎地看著我,大約是想從我的眼神或動作中判斷我的意圖。
&ldo;聽說你是雁文的母親?你有什麼依據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