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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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此魯莽?他早該想到,柴敏兩天前才回京,而他早在近十天前就發現索情遺落在河畔的蓮型玉佩,時間相差如此懸殊,柴敏怎有可能救了索情呢?他真是……一聽到有關任何索情的訊息,他就完全沒有理智地接受了,她的事真的亂了他原本理智的思緒。
柴敏一拍他的肩,“有空到南清王府來吧,咱們兄弟倆許久沒把酒言歡了。”
“嗯。”萱雪寒微一頷首,目送柴敏遠去。
索情,你此刻究竟在哪裡?可知我為你心焦如焚?
是生也好,死也罷,讓我找到你吧!索情……
“索情,你在哪裡?索情──”
一聲聲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呼喊聲迴盪在耳際,一道熟悉的身影騎在馬上沿著河畔騁馳,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
待那人影向她賓士而來時,莫名的恐懼使索情叫喊出聲,一個勁兒地彈坐起來。
“又作夢了?”坐在床畔的慈祥貴氣老婦安撫地握著她的手。“又作了什麼夢呢?”這可憐的孩子打從在河邊將她撿回後,就記不得自己是誰,請太醫為她診治,只診斷出她落水之後只怕撞到了重物,因而喪失記憶,至於如何診治,太醫也束手無策。
這貴氣老婦正是當今皇上的母后、慈寧宮的太后。半個多月前她前往山寺上香,回途中因緣際會地救了這孩子,見這孩子容貌莊麗、風華絕代,就打從心底喜歡,這才一直將這孩子留在宮中,三天前還收這孩子為義女,向皇上要了個公主的封號。
“我……又作了同樣的夢,夢見一位公子騎著馬在河畔……找尋一名叫索情的女子。”索情……好熟的名字,可……自己記不得她是誰。努力的想時,索情的頭又似要裂開一般難受。
“索情?”太后想了一下,“這會不會就是你的名字?”
“我……不知道。”她搖著頭,無法忍受思考回憶時頭痛欲裂的感覺。
“想不起來那就別想了。”太后用著手絹為她拭去淚水,“你現在的身分是若荷公主,是本宮的義女。”因為自己是在河畔發現她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清麗正是她受封為若荷公主的來由。“你想不起來一切也好,就在宮中伴著本宮吧。”
“謝太后。”
“怎又叫太后?該叫母后。”這孩子俏生生的一張臉,真教人打從心頭憐愛。
“母后。”
“這才乖。”太后從宮女手中接過來一碗參茶,“你身子虛,該好好的補補身子,這是外邦進貢的上等人參,可補氣。”說著她輕咳了數聲。
“母后,你怎麼了?”索情關心的問。
“老毛病了,這些日子天氣一冷,陳年宿疾有復發的趨勢,不過,不礙事。”
一旁的機靈宮女開了口,“誰說不礙事?最近吃了御醫開的方子也不見效,太后又擔心公主的身子,夜裡老睡不安穩。”
“翠霜,啥時候輪到你多嘴了?”太后輕責。
索情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往脈上一搭,然後問明症狀。
“若荷,你……怎麼了?”太后有些不明白。
“沒事。”她淡淡一笑,“翠霜,準備文房四寶,我為母后開帖藥方。”
大夥雖對索情的話半信半疑,可她真的開出一張奇特的藥方。
“這藥一帖三碗水外加一碗酒下去熬成半碗藥。”她頗具職業權威的說。這一說完,才發覺大家都以奇特的眼神看她。“大家……怎麼了?”
“公主會岐黃?”翠霜十分訝異。
“我?”索情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好像懂。那遙遠的記憶中,她好像不曾和藥草分開過,她甚至覺得那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無法分開。“我……不知道。”然後她彷彿聽到一嚴厲、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這是還魂草、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