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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號令,令它感覺有一絲不妙。
屠夫用手撫過不平的刀身,它看看刀,又抬頭看看十夫長,眼神十分恐怖——“老鼠們跑不了,”它一字一頓地說,“而你這個廢物隊長,瓦姆統領看錯了你,我卻不會。”
“兄弟們也不會,你什麼都做不到,是時候換個頭目了。”
十夫長後退一步,提起霰-彈槍指著屠夫:“這裡我才是頭,我會搞定這一切的!”
“不,”屠夫大步上前,“你沒機會了!”
話音剛落,它就怒吼一聲,舉起砍刀向它的長官衝去。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僅僅是五步之內,十夫長開了一槍,幾十顆鉛彈從槍口噴勃而出,帶著強大的動能撞向屠夫,後者只是橫過刀身擋住面門,任由彈丸打在自己身上。
鉛彈撞在鋼甲上扭曲變形,炸出星星火光,撕開了一層甲冑,但也只是讓屠夫身體搖晃了那麼一下,那些護甲上被穿透的地方流出暗紅的血液,反倒讓它更加狂暴。兩百公斤的鐵甲巨怪猛地撞在十夫長的身上,把它撞飛了出去。霰-彈槍從十夫長手中脫落掉在地上,被屠夫一腳踢開。
它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這件鐵甲成功地擋住了鉛彈,其它的一點小傷也不過是毛毛雨。
獸人群裡發出‘嗷嗷’的歡呼聲,自己的勇猛振奮了其他弟兄,看著在泥地裡掙扎爬起的十夫長,它不禁放聲大笑,嘲弄著自己無能的長官。獸人們也把武器舉向天空,高聲呼喊著它的名字——
“格魯姆!格魯姆!”
“殺!殺了它!”
“你來帶領我們,我們聽你的,格魯姆!”
十夫長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嘴裡不斷地咳出血花。撞擊似乎碰斷了自己幾根骨頭,內臟好像也有點損害。
“你這是叛變咳咳,統領不會饒過你的!”
“那也是你死了以後!部落只要強者,而你,不配!”屠夫嘲諷道,再次邁開步伐高高舉起大刀。十夫長也怒吼一聲,從肩上抽出一把短刀向著屠夫猛衝過來!
它無能的狂怒落在屠夫的眼裡不過是可笑的垂死掙扎,就在雙方接近前的一剎那,屠夫手腕發力,大刀猛然劈下,斬在十夫長的脖頸上!近噸的斬擊力磕斷了十夫長的鎖骨,直直砍到胸口方才停下。這一力道抵消了它的衝鋒,也折下了十夫長的膝蓋讓它跪倒在地。
屠夫的腳抵在十夫長的胸口,雙手拔刀方才把武器從骨肉中抽出來,後者的半耷拉肩膀和手臂直直垂到地上,創口處血如潮湧。
“廢物的下場,只有一個。”它用手抹過刀刃,眼睛因為興奮而充-血變得通紅,身邊的歡呼如雷霆般圍繞著自己。對,沒錯,鮮血,歡呼,這才是我想要的!
“成為強者的踏腳石!你的腦袋和人類貢品就是我上升的階梯,這個機會可是你給我的!”
大刀揮下,因為痛苦和失血而有些恍惚的十夫長感覺自己好像騰空而起了,視野裡天空和大地在不斷轉換。最後腦袋落地,正好掉在那個人類的旁邊。黑暗襲來,它努力地睜開眼睛,視線裡那張被自己踩得面目全非的臉居然扭了過來,裂開嘴對自己笑著。
你個人類雜碎也敢嘲笑我?!
它張嘴想要喝罵,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呼吸也好,視線也好,什麼都感覺不到了,黑暗吞噬了所有的光芒。黑暗,熟悉的黑暗,就像自己孵化出來時那個黑暗的地洞。
這一切轉眼就發生了,片刻不到,這支隊伍就轉變了領導者。屠夫手指扣進十夫長的眼眶把它的腦袋拎起來,對著獸人們發出宣告的咆哮。
現在,我是你們的老大!“
“吼~!”獸人們拍打著胸口,齊齊向它宣告忠誠。
“我們的失敗全是這個懦夫的錯,我已經殺了它,所以統領會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