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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嶺在大散關左側,山勢是兩個捱得極近的山嶺,中間有一道極窄的山樑,兩座山嶺上都築有堡寨,韓濤經過充分的瞭解,把突破口就放在了這裡。
原因很簡單,仰攻大散關,同時處在周邊各處關隘的箭雨襲射之下,就算能攻下這座幾千人的關隘,付出的傷亡至少也要數以萬計,而其左翼這道橫向雙嶺的堡寨,是唯一一處地勢不比大散關低的關隘,如果奪取了它,就可以充份發揮祥符國巨型拋石機、巨型槍。弩和鋼弦弓遠超普通宋弩宋弓的威力,從高處對大散關進行壓制。一旦能從這裡壓制住大散關上的守軍,那麼天塹險隘也就成了空談。
因此,韓濤精心安排,先剪除大散關外圍較小的堡寨,逐步向大散關挺進,然後把所有的重型攻城器械在大散關下一字排開,不分晝夜強攻大散關,毀城牆、挖地道、雲梯巢車強攻城頭,種種手段不一而足。同時另遣部分兵馬分駐外圍,防範自陳倉和周邊州縣可能趕來的宋國援軍,擺出一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大散關的姿態。
大散關的援兵並沒有來,因為在攻打散關的過程當中,韓濤便派副軍團長文子韜帶領的兩萬大軍順道收拾了陳倉外線的府縣,陳倉雖尚未失守,可是在這種形勢下,守軍只能龜縮不出,已經完全對白虎軍團構不成任何威脅了。
一連打了三天,韓濤窮兇極惡的攻勢,層出不窮的手段,徹底把大散關守將的注意力吸引在正面戰場了,而且白虎軍團孤注一擲般針對大散關的猛烈攻勢,也讓守軍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錯覺,徹底葬送了大散關。
第四天,韓濤一如既往地對大散關發動了猛攻,而此時,慣於山地作戰的一千名特種大隊戰士,已經穿越重重山巒和罕有人至的原始森林,悄然潛伏到了天橋嶺的背後。這個方向,依託險山峻嶺,實際上已在大散關的後方,如果不突破大散關,照理說這個方向是絕不應該有敵人出現的。
大散關下石彈紛飛,箭矢如雨,人如蟻聚,喊殺震天,頂著不時飛落的滾木、雷石、火球以及箭矢,祥符國大軍悍不畏死地攻擊,試圖攀上那高高的大散關城頭,守將對大宋朝廷極為忠心,寸土必爭,依託險要堅固的工事,收割著白虎軍團士兵的性命。
白虎軍團用血肉鋪出了一條通向大散關城頭的路,但是直至天黑,他們仍然未能破關,關城下血積屍累,擂石上沾著碎肉,擂木上染著鮮血,橫七豎地堆砌在一起,城牆上,密密麻麻地插著箭矢,一天的戰鬥又結束了。
太陽一寸一寸地移向山下,當它最後沉落山峰下時,天地都黯淡下來了。
深夜降臨,從關城上望去,遠處白虎軍團大營中燃起了堆堆篝火,隱約的還能看見巡邏計程車兵,和圍著篝火團團而坐的戰士,一切和昨日、前日沒有任何不同。
突然,大散關左側的天橋嶺上殺聲震天,火光處處,大散關中的守軍都被驚動了,紛紛聚攏在城頭,向天橋嶺上眺望。雖然天橋嶺近在咫尺,可要攀上天橋嶺,就得先開關,再攀山,山中夜色茫茫,黑漆漆的五指難辨,既然天橋嶺遭襲,誰知道關下有沒有伏兵,引蛇出動,調虎離山,這是兩軍對峙時常用的手段,所以大散關守將迅速做出的決斷——按兵不動。
對於天橋嶺,大散關守將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天橋嶺雖只有一千守軍,但是那山嶺陡峭,並不易攻,也擺不下太多人馬,而且這一千士兵分作個指揮,駐於相鄰的兩道山嶺上,相互照應,恰可看到對方的死角,而且這些守軍都慣習叢林山地作戰,因為這支兵馬是廂兵,而且是招募的本地山民,其中許多將士的家,就在由此再往東去三十餘里山路一處叫水泉溝的山坳裡。最主要的是為了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