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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待劉曉天恢復意識後,發現自己處於一片無盡黑暗之中,但奇怪的是,在這片沒有光源的空間,他卻能看清一切事物。
“何為惡?何為善?”一個充滿古樸的聲音迴盪在這片空間之中。
“你是誰?為什麼問我這些?”劉曉天感覺這聲音很是熟悉,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惡,善,不過是人類所定義的事物罷了。”那聲音並沒有理會劉曉天的詢問,自顧自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帶我到這裡?”劉曉天想起來這聲音在哪裡聽過了,不正是紅狐錶盤的聲音嗎?
“殺人,為了眾人,即為善;救人,為其殺戮,即為惡。”紅狐的聲音越來越激動,那不甘、怨恨的情緒更是充斥了整片空間。
劉曉天的耳旁浮現出了那種種的不甘、怨恨的聲音:
“為什麼,我能救天下人,但唯獨救不了她?”
“如果有選擇,我寧可不要這實力,甚至於這種能力。我只想陪她安穩的度過一生。”
“為了她,哪怕是地獄,我闖一闖又何妨?”
……
劉曉天痛苦的蹲在地上,拼命的堵住耳朵,可是這並沒有什麼用,那種不甘、怨恨的聲音直擊他的靈魂,企圖在他純潔的靈魂上,佔據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世上沒有什麼真正存在的真善美,陷入無窮盡的惡之中吧。哈哈哈哈!”那古樸的聲音此時徹底瘋狂,以至於整片空間都隨之震顫。
就在劉曉天即將崩潰之時,他想起一個冰冷的聲音,那聲音對他說過一句話:“沒有真正的公平,那我就創造一個。”
這句話似乎很久之前有人和他說過,是誰呢?想不起來了,不過,這不重要。
劉曉天緩緩的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目光望向一個地方,語氣堅定的說出那句話:“沒有真正存在的真善美,那我就創造出一個!”
下一刻,一點雪白的光亮,在他的胸口亮起並逐漸擴張開來,所到之處,黑暗如同冰雪融化一般消散。就在黑暗與光明各佔這片空間的一半之時,劉曉天阻止了白光的擴散。
“為什麼?”一個古樸的聲音和一個嬌媚而又神聖的聲音,異口同聲問道。
劉曉天緩步走到光暗交界處,盤膝而坐,雙手合十道:“有善有惡,有光有暗,既相互制約,又相互襯托,唯有如此,方為公平。”其實劉曉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個動作,並且說出這樣一番話語。
不過事實也正是如此,在無盡的黑暗之中,何為希望?在無盡的光明之中,何為坎坷?
“狐之契,天地證。”兩個聲音同時說出契約咒語:“光與暗,相交融;善與惡,共留存;天下公,修羅出;雙狐合,天狐現!”話語剛落,黑與白同時以劉曉天為中心匯去,化作一個鮮紅的光點後,驟然散開,將整片空間染的鮮紅。
“狐之契,星河證;日月替,天地輪。”古樸的聲音和嬌媚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神聖的聲音。“四辰更,三為限。”隨後,在這片鮮紅的空間中心,緩緩凝聚起一顆金色的珠子,它彷彿就是這片空間的核心。
“這是?”劉曉天緩緩站起身,走向那枚珠子。
“吾之名為天狐。”就在劉曉天接觸到珠子的一瞬間,那顆珠子中傳出了先前神聖的聲音。隨後,只見一直仙狐的身影緩緩構成,而這顆珠子正位於眉心處。
劉曉天下意識退後兩步,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這狐面錶盤,是什麼來歷?”說完,抬起左臂,將錶盤正對著天狐。
天狐緩緩開口,身後的十二條狐尾緩緩擺動著,“一切皆為因果,無需探求。”
“因果?”劉曉天想到了一種可能:“是不是我以前幫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