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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聊了什麼,“該捱打的人是嚴賀禹,你打不打?你要不動手,我去打。反正我打架有經驗,知道怎麼下手。”
溫笛緊握水杯,當成一根救命稻草,“我自己打。”她怕沈棠擔心,“放心,我不會哭鬧,你不是說了嗎,一個男人而已,想要什麼樣的我找不到。”
沈棠給她扶著水杯,她手顫抖得厲害,完全不由控制。
她知道溫笛強撐著沒哭,今天失去的不止是那份三年多的感情,還有自尊。
溫笛喝了半杯水,支著頭,靠在沙發裡闔眼休息。
沈棠怕她著涼,脫下外套給她蓋上。
她安靜陪著溫笛,望著窗外,眼裡是空的。
就這樣一直到夜幕降臨。
溫笛還是一點力氣沒有,今天田清璐給她帶來了毀滅性打擊,有些事她不想跟沈棠說,除了增加憤怒,沒別的。
“棠棠,你回去吧,蔣城聿應該快下班。”
她坐直,“我也回去找嚴賀禹。”
沈棠試試她手背,冷得跟冰一樣,“我送你回家。”
“不要緊,多大點事兒。”溫笛指指門口,“我有司機。”
她站起來,腿還是打軟,再三叮囑沈棠:“你回去別跟蔣城聿鬧不愉快,嚴賀禹訂婚這事,蔣城聿也難辦,他總不能管著嚴賀禹不訂婚。”
說著,溫笛走了幾步,有些艱難,不過還撐得住。
她回頭看沈棠,“蔣城聿應該也不清楚嚴賀禹到底跟沒跟我坦誠。我們倆平時都不怎麼聊感情裡的細枝末節,別說他們男人。蔣城聿肯定做了他能做的,他人品我還是信得過。”
沈棠點點頭,沒多言,她拿來溫笛外套遞給她。
穿上外套,兩人下樓。
溫笛的理智慢慢回來,每清醒一分,那根刺就扎得深一寸。
“我當時接到田清璐電話,腦子跟一鍋粥一樣,想都沒想就給你發了訊息,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把你好心情都給攪和了。”
沈棠斜她一眼,不高興她這麼見外,“你這個時候你不找我你打算找誰?”
溫笛笑笑,抬手給沈棠理順長髮,“我又賣了一個劇本,近八位數,等春拍會,你看上什麼我就買給你。”
沈棠陪著她笑,“那我要多拍幾幅靜物畫。”
兩人都在沒心沒肺說笑,很快到了停車場。
臨別前,溫笛抱了抱沈棠,這個時候反倒各種難過湧上來。
“不忙時,來橫店找我玩。”
溫笛:“會賴著你的。”
各自上車離開。
沈棠看著車外,北京的夜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陌生,橫亙出距離感。
半路上,蔣城聿給她打來電話,問她到哪兒了。
沈棠:“快了。”她問:“你呢?”
“在家。”他說:“在給你洗水果。”
一切,表面上好像回到了以前他們甜蜜時的樣子。
沈棠到家時,蔣城聿洗了五樣水果,放在大小不同的透明果盤裡。
他衣袖挽到了臂彎,領帶也解下來,廚房的等光透著暖意,連帶著照在他身上時也多了幾分溫和。
“跟溫笛喝下午茶怎麼喝到了晚上?”
沈棠‘嗯’著,洗手挑了一顆‘白色戀人’放嘴裡。
她看向他,“溫笛今天才知道嚴賀禹訂婚。”
蔣城聿正在擦手,動作頓住。
嚴賀禹不是說,已經處理好了?
他也沒替自己申辯,問她:“你怪我,沒跟你說嚴賀禹訂婚這事?”
沈棠從他眼神裡看得出,他不知道嚴賀禹跟溫笛還有聯絡。
“沒怪你,怪你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