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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最近要小心一點,尤其是你,雅軒。”伊靜望了傅雅軒一眼,她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女兒了,這個女兒太好動了,總愛找麻煩,不讓人省心。
“知道了,娘,我又不是小瑩瑩。”傅雅軒俏皮地眨眨眼睛。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是三歲小孩。”崔墨耀代傅雅軒把話言明。
大夥兒都大笑起來。
☆、彈得太好了。
傅雅軒嬌懶地坐在窗臺前,隻手撐起雪白的臉頰,仰望著琴室窗外灰藍交雜的天空,陰晴不定的天色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每個人都似乎很忙中,只有她懶得不想動一下。
沒人陪她啊,崔墨耀跟爹爹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她在旁邊也插不上話。
路秋紅跟韓高四處去遊玩,是她自己準他們去的,如今如果反悔,那就顯得太沒信義了。
東風輕輕拂過樹梢,豔麗的花兒舞動著身姿,香氣一絲絲沁入屋內,帶著微顫的琴聲,拂得人心一爽。
傅雅軒跑出屋去,奔向費雅閣,才穿過那半圓形的拱門,便看到花樹下的小廊裡,傅定允正在撫琴。
獨奏的《漫天風雪》,旋律如此優美,沒有任何花哨,以清脆玲瓏的瑤琴輕柔展開,脆弱的雪花,脆弱的感情,在這一波接一波起伏的旋律中被淋漓刻畫。
而他的彈奏竟也這般完美,聽不到努力悲痛的煽情,只有滄桑後的從容、傷痛後的平靜,歷經世事後的通透;清靈的琴聲層次分明,低可以低至氣若柔絲,高可以激而不過,婉轉起伏,蕩氣迴腸,這樣完美。
傅雅軒扶著白色的廊柱站著,靜靜地聆聽著,啥不得打擾。
但琴聲卻突然停了下來,傅定允似是自言自語地道:“你要一直站在那裡嗎?”
傅雅軒傻氣一笑,走了過去,手輕輕地搭於他的肩上,微笑道:“彈得太好了,怎麼不彈了?”
“彈得好就要彈給你聽了嗎?”傅定允轉頭仰面看她,面色陡然一沉。
好凶哦!
傅雅軒無辜地扁扁嘴,委屈地道:“不要這樣子對我嘛。”
傅定允突然咧開一個大笑,站起身摸摸她的腦袋,得意地道:“小哭包,想不到你一點都沒變,人家氣你兩句就扁嘴。”
“哈,好你個傅定允,敢耍我。”
傅雅軒不假思索,抬腳就踹向傅定允的膝彎,傅定允卻早料到她有此一著,人影一閃,已到了她身後,在她的勢還沒收住時,傅定允抬腳掃過她的另一隻腳,傅雅軒始料不及,整個人往後倒去。
眼看就要跌落地上,傅定允及時地拉住她,淡淡地問道:“你沒事吧?”
“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親哥!”傅雅軒嬌嗔一聲,推開了他。
“如果不是,我剛才就讓你摔個狗吃屎了。”傅定允儒雅一笑。
傅雅軒負氣,一隻手在琴絃上亂按,發出極刺耳的聲音,驚得樹枝上正在談情說愛的小鳥逃命似的展翅往高空飛去。
傅定允連忙三步並兩地躥上前去,拿掉她的手怒喝:“你瘋了嘛?”
“誰讓你欺負我。”傅雅軒理直氣壯,忿忿地嬌吼。
“好,好,我們都別這麼無聊。你到這裡來,不光是跟你二哥我發發小脾氣了吧?”傅定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二哥,這次你就猜錯了,我這次正是很無聊,想找你玩的。”她望著他,唇畔逸出一抹笑痕。
“你不是有個任你使喚的丈夫,不夠府裡還有那麼多丫環,你想玩誰就玩誰,我可沒空陪你瘋。”他深邃的眸光頓時暗淡了下來。
☆、你就彆氣他了。
“可他們都不是你。”傅雅軒雙美眸中透出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