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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特產,像檳榔芋、四季柚都是可以經得起旅途顛簸,不會變壞的,現在人既然來了首都,就親自給您帶些不宜託運的。”
梅骨說著,將手上一個紅色箱子遞給明華。
“是什麼啊?”
“螃蟹,我們閩東特產的大青蟹,各個紅膏,又叫紅膏鱘。”
梅骨介紹完,只聽箱子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那些紅膏鱘還鮮活著。
蘇韻道:“都是乾媽,小骨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不待梅骨解釋,明華就道:“這麼一大箱呢,我煮了分你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你都不用動手,梅骨是心疼你還是心疼我來著?”
眾人笑著進了屋。
明華又見梅骨沒帶行李,蘇韻便說,雜誌社給每個參加筆會的作者都集中安排了酒店,明華有些惋惜。
“哎呀,我都給梅骨收拾好房間了,平川晚上也會從學校趕回來呢。”
“明天才正式開始上課,要不晚上就住在你乾媽家,我也好久沒和你乾媽敘姐妹情了。”
蘇韻替梅骨做了決定。
平川是晚間七八點才到家的。
他從學校實驗室裡出來,一回家就直奔房間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體面衣裳,才去客廳和梅骨打招呼。
平川從螺旋樓梯走下來時,格外風度翩翩。
他的樣貌遺傳了平浪的儒雅,又有明華身為北方人的高大,再加上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從小到大優渥家世的薰陶,饒是梅骨,也不免在心裡讚歎。
突然理解了明華、蘇韻幾人在大學校園裡,一起愛慕平浪的心情。
這樣好看、有才,又有修養的人,有誰不愛呢?
平川如此一表人才,可以想見當年的平浪絕不遜色,亦是木秀於林的人物吧。
“梅骨。”平川沒有喊梅骨姐姐,而是直呼其名。
梅骨亦喊他的名字:“阿川。”
“路上辛苦了吧?”
“還好,你的學業還順利吧?”
“也還好。”
簡單的寒暄之後,明華招呼大家坐下吃晚飯,對平川說:“大家就等你回來一起吃團圓飯。”
這“大家”也包括喬琳和葉安。
梅骨難得來京,乾媽們自然要趕來相聚。
滿桌子乾媽,卻獨獨沒有乾爹。
歡聲笑語的背後,是隱藏的憂傷,雖淡淡,卻揮之不去。
只是明面上,大家不去觸碰這個話題,儘可能地談笑風生。
乾媽們說些京城的趣事,梅骨說些永和村裡的家長裡短,平川實驗室裡的學業需要保密,不好談及,只能出耳朵傾聽。
饒是他全程安靜地當個傾聽者,長輩們也不會放過他,必是要詢問他些與女同學之間的恩愛情仇。
平川竟窘迫地紅了臉:“實驗室裡那麼忙,今晚回來同大家相聚,都是求了導師半天才給的假條,哪有時間談那些風花雪月哦。”
言語間,餘光瞥了梅骨一眼,像是求助。
梅骨便給乾媽們每人倒了一杯酒,舉杯敬酒,吉祥如意的祝酒詞脫口而出,什麼祝幾位乾媽青春永駐啊,不老女神啊,把幾人哄得十分開心,也就暫時放過平川。
“一段時日不見,我們梅骨在酒場上變得老油條了哈。”明華心滿意足和梅骨幹了三杯,笑道。
梅骨無奈嘆口氣:“我如今是村書記,在其位謀其政,村裡那麼多專案要拉投資,酒場上不老練不行啊。這村書記當得像幹銷售的一樣。”
梅骨自嘲地笑起來,又舉杯敬平川:“阿川是我們永和村的大貴人,如果沒有阿川的投資,我們永和村哪裡能上那麼大的旅遊專案。不過這酒我喝就好,阿川還在讀書,還要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