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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只是思考片刻,就認同了擎天柱的說法:&ldo;是的,抱歉,你沒說錯。我不該用這種說法。&rdo;
面對這麼容易被說服的聲波,擎天柱有半秒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這才想起來,這位情報官一向都是如此,比起與人辯駁,他本就是個更習慣於傾聽的人。
&ldo;聲波,聽我說。如果……&rdo;
他向前邁進一步,低下頭,距離近到可以感覺到對方齒輪的顫動。
&ldo;……如果是現在,已經和平的塞伯坦,你有沒有想過,跟誰在一起度過你剩下的時光?&rdo;
&ldo;當然,我的磁帶們。&rdo;
&ldo;我是說,除了他們之外。&rdo;
擎天柱忍不住又靠近一點,這回聲波察覺到兩人距離太近,微妙的後撤了一點。他不禁想起之前曾經面對過這個問題,當時自己只是用玩笑式的說法將問題繞過去了。但現在的領袖,恐怕不能接受這種答案。
&ldo;沒有。&rdo;
聲波偏過頭,實在太近了,可背後又是海崖邊緣,不容再往後退。
&ldo;沒有?&rdo;
pri的聲音跟以往不同,似乎有些沉悶,又帶有一種難以消散的餘熱。
&ldo;我不曾考慮那樣的未來。擎天柱,你有想過我的資料庫裡到底有多少不該被人知道的東西麼?不僅僅是霸天虎或汽車人,還有一些其他的……不該被人知道的事。&rdo;
聲波輕輕的回答,將那些情報的來源模糊帶過。
&ldo;如果我有機會過和平生活,那麼我只能跟我的磁帶們在一起。如果面臨死亡,那麼死前我會毀掉我的硬碟跟資料備份。之前在那顆星球上我沒那麼做,是因為我相信你能帶我擺脫困境。&rdo;
&ldo;……&rdo;
聲波回過頭與擎天柱的目光對上,他不用讀心術也知道pri 的動搖,而這正是他想要的。他需要領袖信任自己,無論以何種手段;即便這意味著需要付出他自己的一些信任跟情報,作為等價交換。
&ldo;與磁帶之外的人生活,對我來說是種負擔。我不能將自己的資料交付,那麼就要時刻守著秘密。這太累了,pri。如果我能享受和平的話,我不希望我的生活像戰時這樣累。&rdo;
&ldo;所以你情願帶著這些秘密孤獨的死。&rdo;
擎天柱總結道。
他的聲音緩慢又沉重,短短一句話,像是飽含某種聲波難以理解的感情在裡面。
&ldo;我必須背負這些秘密孤獨的死。&rdo;聲波贊同道,&ldo;我是說,如果和平能持續。&rdo;
換而言之,如果再度開戰,那麼這些秘密就是重要的籌碼。
聲波不肯放棄這些秘密,因為它們會成左右戰局的關鍵。
有那麼一瞬,聲波以為領袖非常生氣。他聽到了風扇飛速的旋轉的聲音,他看到領袖那雙光學鏡如同燃燒火焰,他甚至以為看到了當初的威震天大人宣誓要掀起戰爭時候的神情。
但是不知道是什麼,讓領袖又冷靜了下來。
&ldo;不會有那樣的機會。&rdo;
他說。
聲波一下子沒聽懂,只能迷惑的繼續盯著擎天柱。
&ldo;就算和平沒有維持太久,就算再度開戰‐‐不會再有讓你用到它們的機會。那時候,秘密不再對誰成為威脅。&rdo;
&ldo;擎天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