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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主意已定,晏景那邊卻又是另一副光景。
他事務繁忙,尤其新抓了光祿寺署正陶子晉一家。
陶府於大喜日子裡被抄家,舉家下獄,連帶著去赴宴的涉案人等也被抓了不少,僥倖逃過一劫的無不膽戰心驚,一夜間京城鬧得沸沸揚揚。
甚至還有傳言那陶府的新夫人當晚便被逼的自焚而亡,連人帶著婚房都燒了個一乾二淨,其中不知有多少人唏噓後怕,見著晏景那張妖冶面容,猶如見著白麵閻羅,叫人生懼。
晏景渾不在意,他離開府中,便趕赴私獄,陶陽舒身份清白,與案子無干,陶家被抓,一來是因其父陶子晉曾遭人算計,被女色所誘,成了護官符中的其中一員,二來……
晏景不能違心的說自己沒有要公報私仇的意思。
好在陶子晉吐出的訊息有用,晏景在書房整理完,上朝時呈了上去,李恆對結果極滿意,這樁案子全權交給了他,事情辦完,他的官職應又要往上升了。
……
下朝後,太子府中
李恆端坐堂上,看著他面上那兩道初初結痂,極為明顯的血道子。
他直接嘲笑道:“景和,你這臉上哪來的血道子?今兒個一上朝,你是沒看到那些官員的臉色,你身旁的老太傅臉都綠了。”
他說的太傅是太傅張保。
張保為人最是嚴肅,晏景今日頂著兩道口子過來,形容不堪,上朝時不知多少人偷偷窺探,暗自納罕。
不知是怎樣大膽潑辣的美人兒,能將這白麵閻羅的臉撓成這樣。
張保更是低聲罵了句:“有辱斯文!”
李恆最是可惡,談笑間直接在朝中點出,引得眾人發笑,如今到了私底下,依舊不放過他。
晏景已然習慣李恆那談笑不羈的性子,並不生氣,只坦然道:“臣談公事,他們心志不堅,竟被外物所惑,心思不放在公事之中,實在不該。”
太子生母早逝,母族不顯,聖上又有寵妃愛子,未攝政前日子實屬艱難,好在其長袖善舞,談謔言笑之際,從容弘雅。
李恆憑這一點拉攏了不少人站隊,如今調侃他,也是因著他又建新功,被他取笑一番,一來顯得二人親厚,二來也免得旁人眼紅。
李恆聽了愈笑,點了點他,朝劉廣陵道:“你瞧瞧他,好生正經。”
劉廣陵雙手籠於袖中,他在太子跟前還是收斂著些,只笑道:“我才得了教訓,可不敢說廣陽侯的閒話。”
上回跟太子說了一遍晏景的八卦,他現在肩膀都疼著呢!
不過他實在是管不住嘴,又說了句:“在咱們這兒正經,到別處就不一定了。”
惹得李恒大笑出聲。
王聞序站在一旁,一貫帶著溫和笑意的臉上面無表情,額頭甚至都爆出青筋。
他咬牙道:“殿下!不知殿下今日叫我前來,有何事相商。”
他如今看著晏景,與看死仇無異,若不是太子還在當堂,王聞序恨不得一劍刺死他。
李恆聽見他的聲音,笑意收斂,嘆了口氣,只道:“你們二人皆是本宮的左膀右臂,若是成仇,實在令本宮為難。”
他看王聞序要說什麼,手微抬起來,打斷王聞序的話。
李恆警告的看他一眼:“逸之,本宮知道你與陶家有姻親,但陶家是咎由自取,如今塵埃落定,本宮不想看到自己手底下的人多生事端。”
王聞序忍怒道:“陶家是咎由自取,但臣家的女眷無辜,廣陽侯何必為難她一女子,竟將其逼殺於室……”
說到後頭,幾乎是雙目滲血,他到京城爭取功名,本就是為了庇護至親,卻不曾想是自個兒親手將妹妹送入了地獄。
若是早知是這個結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