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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晚秋許久未見生人,一時覺得新鮮,竟忘了跟晏景爭執,反過去跟他問起話來。
然後就被沉著臉的晏景帶離了書房,好生申斥教訓了一番。
自那之後,她再沒敢隨便闖進晏景的書房。
同時,也記下了那個害她被晏景折騰了一番的罪魁禍首。
這晏景的下屬,竟是周國公府的親舊,細細想來,還真是讓人有些惶恐。
尤晚秋想著,竟有些欣喜。
若是她能抓著這個機會,指不定能讓周國公府跟安平公主栽個跟頭,也不枉費他們兩輩子來對她的那些所作所為了。
“母親您瞧,表妹倒像是極滿意這門婚事呢。”
周淑婉淺笑。
她身後的珍珠則是小小的驚呼起來,語速很快,像只嘰嘰喳喳的黃鸝鳥:
“小姐您瞧瞧,原您還想著貿貿然的給表小姐說親事,她會害羞,卻不曾想她竟是這樣開懷,怪不得老話都說姑娘恨嫁,原來所言不虛,倒也不枉費小姐跟殿下的一番心意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尤氏笑意褪去,她冷冷的看著珍珠。
珍珠便順勢而跪下,垂著頭不敢再發一言。
周淑婉出來打圓場:“好了,你這丫頭,多嘴多舌的,竟編排起表小姐的閒話來了,她到底還是個姑娘家。”
“奴婢該死……”
珍珠連忙討饒,見尤氏沒說寬裕,自家小姐也只淺笑著,狠了狠心,自個兒抬手往白淨的臉皮上扇了幾下。
聲音極響,沒一會面皮便紅腫起來。
尤晚秋皺了皺眉,不卑不亢道:“我並非為婚事而笑,是見姑母與表嫂相處融洽,家中和睦,有感而笑,這丫頭會錯了意,回去提點幾句就是了,府上倒也沒有動輒要打人的規矩。”
這就是給珍珠求情了。
珍珠乖覺,聽她開口,便放下了手,極安靜垂首的跪在一邊。
她遞了個臺階,周淑婉便也順勢下了,指著珍珠笑道:“母親,這丫頭今日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了,一時忘情,竟是說出這麼些胡話來,還請表妹,母親莫怪。”
莫怪?
她們敢怪罪麼?
整個府裡都是周國公府跟安平公主那邊派來的奴婢,都是她們的口舌、觸手。
砧板魚肉哪敢怪罪直指向前的尖刀。
尤氏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又是那副軟麵條似的好拿捏樣:
“罷了,一個丫頭。”
她眼神淡漠的轉向珍珠:“既然表小姐給你求情了,你便起來吧,只是日後不得再胡言亂語。”
珍珠連忙磕頭:“多謝表小姐,多謝老夫人,奴婢省得了……”
事情到這也就翻了篇。
周淑婉又說起了別的來,幾人有來有往的說了些話,氣氛雖無一開始融洽,但到底也沒讓誰下不來臺。
挑起爭端的珍珠見主子們沒再揪著她不放,也極有眼色的慢慢後撤,退到角落裡當柱子。
珊瑚瞥她一眼,又看向笑意盈盈的周淑婉,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桂枝則是瞪著珍珠,氣惱但又沒法子,臉頰微鼓。
等尤氏跟周淑婉定好了什麼時候跟陶家見面,周淑婉這才心滿意足的要告退。
尤氏本還想留一會侄女,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周淑婉把人帶走了
尤氏無法,只好由著她,想著日後找個時間,再將侄女找來商議商議才好。
周淑婉扯著尤晚秋離了正房,走到遊廊上,這才鬆開了毫不反抗的尤晚秋。
她靠在遊廊的柱子上,盯著尤晚秋,眼神由左至右的來回掃視著那張清凌凌的面龐。
“你是真的願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