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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站的位置太好,而蕭文萱也不是個十分恪守禮儀的人,她剛走到大長公主身側,一抬頭,便是一愣‐‐大長公主耳後靠近脖頸處有一塊大小曖昧的紅痕,如果她沒有看錯,如果這不是胎記什麼的,那應該就是……
許是蕭文萱這一愣神的模樣太過顯眼,連本來已經邁步的大長公主都主意到了,便是回頭來看她。又見她盯著自己,便是一蹙眉,問道:「郡主可是有事?」
蕭文萱回神,再看如今大長公主這一副尊貴中帶著高冷的模樣,心情莫名有些詭異。不過她當然不能說些什麼,便是連忙搖頭道:「無事,無事,姑母請隨我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抬步上前引路了。行為舉止間再沒出過差錯,目光也沒有再往大長公主這邊瞟,不過拿眼神裡總有些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大長公主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也沒說什麼,就抬步跟了上去。
鍾韶和蘇墨之前就的了大長公主吩咐,此刻自然也跟上了。而且兩人之前也注意到了蕭文萱的反應,此刻跟在大長公主身後,便是雙雙抬眼去看。這一看之下,兩人的臉色便都古怪起來……
鍾韶心道:我的親娘誒,您這是怎麼做到的?看樣子殿下還不知道,莫不是半夜偷襲了?!
蘇墨則想:要不要提醒阿孃一句?帶著這樣明顯的痕跡去見福王,恐怕會很失禮,可是如果她開口提醒了,那她們母女之間該是多尷尬啊?!
不過再尷尬,也好過這痕跡讓外人看見了。畢竟大長公主身邊如今沒有伴侶,而且目下的處境甚至算得上是逃亡在外,所以那痕跡的存在並不僅僅是失禮而已。於是糾結一陣之後,蘇墨還是主動上前,湊到大長公主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說得相當委婉,只提醒大長公主將耳後長發放下些許。然則大長公主何等聰慧之人,哪怕她之前沒有察覺,這時候也是明白過來了。再聯想到之前蕭文萱盯著自己發愣的目光……
「……」就不該因那三言兩語心軟的,某些人太放飛自我了,果然是欠收拾!
等大長公主帶著鍾韶蘇墨來到飯廳時,巳時都已過半了,若說早膳也是晚得可以。
福王還在飯廳裡等著,臉色平緩並不見焦躁。而他的身側還坐著另外三個人,除了昨日就已經見過的世子蕭承禮之外,還另外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見著大長公主到來,除了福王之外,其餘三人便都起身行禮:「侄兒承禮/承義/承廉見過姑母。」
顯然,這是福王的三個兒子,而且今日能被福王帶來見大長公主的,應當都是嫡子。不過鍾韶在旁聽了他們的名字卻差點兒失笑‐‐這名字取的,單看完全沒問題,也都算是好名字,不過湊在一起……禮義廉,還好沒有第四個,否則就該是承恥,湊成禮義廉恥了。
哦,不對,福王府的嫡出是有四個的,除了這三個兒子之外,不還有個蕭文萱嗎?幸而她是女兒,女孩的字輩是另外排的,否則她就該是個悲劇了。
也不知大長公主有沒有想到這些,不過她臉上顯然不會顯露出什麼來,淡淡定定的接受了三個侄兒的行禮,然後便對一旁還坐著的福王說道:「穎陽來遲,勞王兄久侯了。」
福王自是客氣的一笑,這才起身招呼大長公主落坐:「你我兄妹,不必如此客氣。」
鍾韶和蘇墨也上前對著福王問了安,又和王府的三位公子見過禮,這才分別落了座。鍾韶二人坐在大長公主這一邊,王府的三位公子和蕭文萱坐在了福王那一邊,雙方相對而坐,彷彿涇渭分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