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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來崔評事讓她將證供送來給大理寺卿過目,是早知道會有這一遭嗎?!可是事情又哪裡是寺卿大人說的那般輕鬆?她抓的人,她審的案,如今牽扯到了瑞王,以寺卿大人那剛正不阿的脾性,若真鬧出了什麼事,瑞王怎麼可能不記恨她?!
鍾韶欲哭無淚,並不敢就這麼走了,她又期期艾艾的道:「大人,事關皇子,我們大理寺無旨也無權審判,這事是不是應該上呈天聽啊?」
大理寺卿自然能猜到鍾韶的顧慮,他好笑的看了鍾韶一眼,卻並未回應她的話,只板著張臉道:「行了,本官說過了,此案已經審結,即將存檔,與你無關了。便是瑞王之事要上呈天聽,也當是由大理寺上呈,又與你這個小小寺正何干?」
鍾韶被噎得啞口無言,這時才覺得自己之前想著託俞貴妃私自上呈的想法是有多天真。她又瞥了一眼被大理寺卿抬手按住的證供,再看看寺卿大人那張越發嚴肅威嚴的臉,還沒來得及再說其他,就空著雙手,被寺卿大人直接趕了出去。
所有證供都被大理寺卿收走後,鍾韶著實擔心了好幾日,每天上朝都怕寺卿大人一個剛直不阿,就把那些證供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拿出來,然後直接扔瑞王臉上去。
好在接連幾日過後,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只是瑞王每回見著她時臉色都不怎麼好,王侍郎看見她更是目光森冷‐‐這是自然的,王祿畢竟是鍾韶派人抓走定罪的,得罪人也是正常,端看得罪到什麼程度了,只要不是十分過分,礙於她身後的靠山,瑞王他們也不會拿她如何。
又過了兩日,俞貴妃便從宮中傳來了訊息,說是瑞王被承平帝斥責了。不過也只是私下裡斥責,並未鬧得沸沸揚揚,也算是為瑞王保全了顏面。
看來大理寺卿能穩坐寺卿之位,除了剛正不阿之外,行事也是有些分寸的。之後案子的覆審覆核都沒出什麼差錯,王祿行刑的日子也很快定下,這件事彷彿也就這麼過去了。
轉眼間,秋意漸濃,單薄的秋衣已是擋不住漸漸寒冷的北風,不少人都換上了厚實的冬裝。
那一樁案子過後,鍾韶在大理寺中也算是站穩了腳跟,不過日子過得倒是與之前沒什麼兩樣。因著近來朝中風平浪靜,真正需要大理寺審理的案子實在不多,倒是年底了,各州府送來覆核的案件不少,於是便連鍾韶這負者審案的寺正也成日裡和各種卷宗打起了交道。
這日正逢月底,第二日便是休沐,大理寺眾人新領了俸祿,申時下衙後便相邀小聚。
說來鍾韶調職到大理寺已經三月有餘,還是第一次聽聞大理寺有小聚這回事,她初聽聞有些驚訝,便問來通知的主簿:「大理寺還有小聚嗎,之前怎麼沒有聽聞?!」
鍾韶一直以為大理寺這些人鐵面無私,冷血冷情,小聚交流感情這種事是沒有的!
主簿聽到她這樣問,臉上有尷尬的一閃而過,卻是道:「大人下衙後儘管同去便是,除了寺卿大人,兩位少卿和另一位寺正大人也都會去。」說完略一頓,還是道:「咱們大理寺的小聚尋常都是在月底,每月只有一回,尋常是不聚的。」
說完這話,主簿趕緊告退離去了,彷彿害怕鍾韶再問些什麼。
鍾韶卻是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原來之前三個月也是有小聚的,不過大理寺這些人還沒接納她,所以連這種無關緊要的聚會也沒人會與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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