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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有些溼潤,但很快就緩過去了,也沒有崩潰大哭。
安靜的睡覺,和之前每天一樣,乖乖的等盛清回來。
直到現在,看到盛清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那麼溫柔的笑著,熟悉到刻進骨血裡的嗓音,他再也控制不住了,那道閘門開啟,水庫傾注而下,匯入廣袤無垠的大海。
就像小時候在外面受了欺負,心中滿是無助與恐懼,只期盼回家尋找家長庇佑,渴望得到擁抱安慰的孩童般,委屈瞬間湧上心頭,只想在那溫暖的懷抱中汲取無盡的慰藉。
盛清感受到懷中那人哭的越來越激烈,抖的有些厲害,他忽然有些害怕,是不是發病了?
恐懼感瞬間襲來,手伸進口袋拿手機,他聲音焦急,“寶寶,痛不痛?是不是很難受?你等著,我打120。”
許梓衿按住了他的手,帶著哭腔道:“沒,沒有。沒有發病,我能控制住,不用打120,讓我發洩一下,哭完就好了。”
盛清拿手機的手頓住,緩慢的從口袋裡抽出來,一下一下的拍著許梓衿的後背,幫他順氣,在他耳邊重複的說:“別怕,我在呢,我在這呢。”
寬大的客廳中,哭泣聲和廚房裡高壓鍋發出的蒸汽聲交疊起伏著。
良久,許梓衿終於緩了過來,從盛清身上起來,一雙眼睛紅紅的,都有些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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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看的心疼,湊上去親了親,竟然妄圖能緩解這腫脹的程度。
盛清耐心又溫柔的問他:“好點了嗎?”
“嗯。”
許梓衿點了點頭。
盛清又親了親他嘴角,“現在,方便和我說說了嗎?”
許梓衿剛哭完,聲音有點啞,也不太穩,“許長哲,又找我了。”
一聽到,是那拋棄他,多年來不聞不問,上次還囚禁他的父親,盛清臉色就變的很難看,心裡開始害怕,許梓衿會不會受到什麼刺激?會不會再次產生自殘的想法?昨晚,會不會已經做了?
他顫聲道:“他和你說什麼了?”
許梓衿已經消化完了昨晚的話,此刻十分平靜,“他拿我媽的墓地威脅我,讓我五月中的時候回去一趟,幫他做件事情。”
盛清當即覺得憤怒,他這生父真是個畜生!拿已逝者的墳墓作威脅!還是威脅親生兒子!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無恥的父親!
他又親了親許梓衿的眼睛,安撫他,然後問:“幫他做什麼?”
許梓衿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盛清做了個深呼吸,壓下那些不好的情緒,把許梓衿按回自己的懷裡,溫柔又輕聲的告訴他,“寶寶,沒事的,我陪你一起去,別怕,你不是一個人。”
許梓衿在他懷裡點了下頭。
兩人無聲的抱了會兒,盛清的聲音再次響起。
“寶寶,下午請個假吧,不排檔了,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許梓衿趴在他肩頭,臉埋在他頸窩處,悶聲問:“去哪?”
盛清笑了下,打啞謎,“到時候你就知道的。”
“乖,請個假,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嗯。”
盛清安撫好許梓衿的情緒後,確保他真的沒有發病,檢查身上每一處,沒發現自殘的痕跡後,才放心的去廚房做午飯。
中午熬了玉米排骨湯,許梓衿挺:()語音廳: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