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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籤合同，江笙沒和你說別的？”盛清一步步誘導。
“別的？”許梓衿想了想，眼神打量著盛清，恍然大悟般，“哦～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什麼？”盛清滿眼期待的問。
“咳咳——”許梓衿特意咳了兩聲，才娓娓道來，“合同上，有一條寫著，簽約歌手不能與非籤歌手連線，若不小心連上，有十分鐘寬限度。超過的，罰款50w。”
盛清：“……”
許梓衿歪著頭笑著看他，儼然是一副“我就靜靜看著你還能怎麼編”的樣子。
盛清心虛的用食指摸了摸鼻子，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是“溫潤君子”的模樣。可他內心依舊翻江倒海了一波，大腦飛速運轉。
“壞了！我怎麼把這茬忘了！”
“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解釋？”
“完了完了完了，他這個眼神，笑裡藏刀啊！”
“快說話，快說話，快說話，不然顯得更心虛了。”
……
半響，盛清尷尬的笑起來，“哈哈，那個，額，我當時忘記了。”
“是——嗎？”許梓衿依舊歪著頭笑著，語調拉長，明顯是不信的。
盛清自己都編不下去了，有些喪氣的低下頭，呢喃，“好吧，我就是想給你發個1314。”
紅色立刻從臉頰瀰漫到耳根，許梓衿完全沒想到他會回這麼一句。
兩人誰都沒說話，內心卻都異常的精彩，各有各的喜與憂。
“除了這些，沒說別的了？”盛清開口略過這個話題，打破沉默。
許梓衿順著他的臺階往下走，“哦，對了，他提了一嘴關於組搭檔的事情。”
“組搭檔？”盛清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
為什麼感覺他這表情有點誇張？這麼意外嗎？
許梓衿緩慢開口：“嗯，就說了一些組搭檔的益處。然後，問我有沒有意願。”
“那你什麼想法？”幾乎在他說完的節點，盛清立刻就問了，顯的很急。
許梓衿：“？？？”
盛清說出口的那刻就發現自己問的有些急了。所幸，他表情管理還不錯，馬上就換成平常的樣子。
“我就是好奇問問。畢竟，你剛來沒多久就組搭檔挺有意思的。”語氣努力裝作平靜但還是壓不住那點激動。
“誰說我要組了？”許梓衿反問。
這話並不意外，盛清知道他剛來不久，對組搭檔一事完全是陌生的，而且許梓衿對流量並沒有過分的追求，都是隨緣。
不組才是正常的選擇。只不過聽到組搭檔那一刻，他還是會有些波動，想探探他對組搭檔的接受度。
“那就是不想組？”
不知道為什麼，許梓衿想到盛清每晚和他微信聊天的那些話，一字一句都能牽動著他。
江笙對他說：“搭檔呢，最重要的就是特殊性。你的搭檔對你來說，一定是和別人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他想，特殊性在他這裡，只有盛清吧。性格孤僻，不善交流。這麼多年來，也沒什麼朋友，這是他是第一次想為一個人去試著努力，學著克服。
而盛清對自己，他不傻，從一開始他就察覺出盛清對他是不一樣。這次見面，算是意外，他很想問問原因，但他不敢。
他在害怕，如果答案不是他想聽的，到時會怎麼樣？完全不敢想。
對面的人沉默了很久，盛清耐心等著。就在他想著要不要換個話題時，對面那人終於說話了。
“也不是。”許梓衿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這句話是看著窗外說的。
許梓衿真的不敢看著他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能一直看著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