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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的人,又為什麼在自己面前總是處於下風?
袁朗暗笑了下自己的多想,見許木木又探頭進來一個水瓶丟了出去。
吳哲的性格是容易不確定,沒有安全感;袁朗是想太多,又把自己藏的太深,要將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有把握的範圍內。所以給吳哲安全感的袁朗讓他深陷,脫離袁朗控制的吳哲叫他沉迷。
“王不見王,見了又是誰落入誰的網?”好像是一部小說中寫的歌詞,那篇文在網上連載,太冷後來就被鎖了,但歌詞實在是好。而且……
吳哲後來想到,那文中對男主角眼睛的描寫,和袁朗的一模一樣。
深沉的像是在裡面藏了一整個黯淡的宇宙,在光下,虹膜顏色淺的像是失了魂魄,在暗處卻又漆黑的像是凌晨三點無星的夜空。
但是亮,像寶石,在合適的角度合適的光線下,就熠熠生輝。
他瞎想了好久,才乍然想起那篇文的分類是bl,而且作者他還認得那個女的明明平日冷漠理智現實的人,卻總能寫出讓人心悸的浪漫橋段。問她原因,她只說:“生活又不是小說。”
是呀,沒人能成全自己一廂情願的暗戀。
活在書裡多好,只要讀者跟作者留言打分,說不定就能由BE改為HE。反正作者是上帝,讓誰活誰活。
但也只能想想。那個女的說過:“別扯什麼奮不顧身飛蛾撲火,所有的執著、‘我要’都是建立在算計清楚確定對方不會一巴掌扇過來的情況下。不然,那可不叫勇敢,叫愚蠢。”
那時的吳哲自以為是個堅定勇敢的人,特別不屑:“確定的事叫什麼勇敢。”
她淡淡笑笑:“是不叫勇敢,叫現實。”所以她可以輕易放下任何一段感情不會像扒層皮一般痛苦,平常的就像彈落肩上的一根頭髮。對於她,感情就像做蛋糕在天平上配料,各種資料確定好加多少糖多少奶。烤壞了固然可惜但也不過是再做一個。沒有痛苦掙扎。
“吳哲,你吧,想太多,總活在不確定裡,偏偏還要追求理想這種更加虛無縹緲不確定的事。人心是極複雜難懂的科學,不像方程正確的解只有一個;也不像拆彈,紅線藍線,剪掉後一個炸一個不炸。為了那1%的不確定,才是勇敢。”
那自己現在面對的不確定,是1%,還是99%呢。
好像什麼勇敢都沒了。拖著吧,拖下去,學著像她一樣冷眼旁觀,起碼現在,他們還能友善相處。
後天就是軍區演戲,對手之一就是高城所在的師偵營。“這還真是要氣死高副營長的節奏啊。”吳哲訓練時不由感慨。
“又在嘀咕什麼呢。”齊桓瞟他一眼。
“你想想,他一手帶出的兵,像三兒,像成才,回過頭就踢了他的場子……嘖……”
“扯什麼呢。”袁朗像遊魂一樣翩然而至。“老A又不是上帝,四個六人作戰小組挑他一個師,真當我們可以以一敵百啊……睡醒了嗎,睡醒了375三趟往返,回來進行格鬥練習。”
近來就連神經粗的跟電線杆一般的A大隊諸人都覺出有點不大對。
許木木:“齊……齊桓,吳哲最近怎麼了?中午不吃飯就去練武裝泅渡了?”
永遠都能直白問出所有人要問的問題的人就只有一個許三多。
薛剛:“求你別提了!最近每次鋤頭一回宿舍,臉色就陰晴不定,但他每次被隊長A完了也不像以前那樣罵隊長是個爛人,他現在就邊看書邊嘆氣然後嘀咕一堆我聽不懂的鳥語。我偷摸看了看,靠全是外文,好像不是英文……”
C3:“就他現在這個神經病的狀態真的去參加明天的演習?不然咱們還是把希望寄託在其他隊吧……”
齊桓:“得了吧,你就高興去吧這次演習你留在這。我、許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