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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明顯。
感情這司機把夏沫當成了叫花子,這也不能怪人家不是?誰讓夏沫這一身穿著讓人費解。
眼下除了叫花子估計也找不到幾個人能穿得這身破爛,或者說叫滬海的花子都比夏沫穿的更加體面一些。
夏沫無語,若不是師尊壓制了他的修為,且特意交代他不可在世俗無故洩露身份,他也不至於這樣好吧。
再說了,難道自己就這麼像一個要飯的?畢竟這套衣服可是他在南山最滿意的一的一件。
……
見夏沫沒接,司機破天荒的又加了幾張。
司機全程沒有說話,一舉一動都為這座冰冷的城市加上了那麼一絲溫暖。
反觀此時的紀開宇,眉頭緊蹙,像是虛空中有隻大手將他遏制的喘不過氣來一樣。
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湧上心頭!
夏沫沒有接下司機遞過來的打賞,透過僅開了一指寬的窗戶對著後排的紀開宇問道:“你就是紀家主吧?”
紀家主這三個字還是夏沫深思熟慮之後才稱呼的。
師尊只是提示他和紀家有些淵源,可也沒有明說他和紀家的關係到底有多深啊?
夏沫和紀開宇初次見面,稱呼近了顯得他巴結跪舔,稱呼遠了又怕自己失了禮節。
所以就想了個這麼折中的辦法,可是到了紀開宇司機這裡卻不是那麼個意思。
紀開宇是誰?紀家作為滬海三大家族之一的存在,其影響力不說整個滬海都知道,起碼有一半以上人都是略有耳聞的。
而紀開宇作為如此龐大家族的實際掌舵人,更是讓很多人望而生怯,巴結跪舔的也是數不盡數。
可眼前這陌生青年,眼中不僅毫無半點怯意,甚至還敢用一種高人的口吻稱呼自己的家主?
這不由得讓任峰先前放下的警惕再次提高起來。
紀開宇聽罷,臉上非常不悅,放下車窗後,一道渾厚十足的聲音傳來,“老夫正是紀開宇,不知你尋老夫所謂何事?”
不得不說作為紀家之主的紀開宇確實也很有膽量,長年上位者的身份讓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威壓。
不僅如此,張口閉口的老夫自稱,有意無意的表明自己是個不懼任何人的上位者。
夏沫這才打量著紀開宇,不算特別矍鑠,卻紅光滿面,尤其是一雙虎目不怒自威,讓人不敢直視。
夏沫下意識的偏離了目光,心裡在快速思考著如何回答。
而後,夏沫不慌不忙的拿出師尊交給他的玉牌,遞給紀開宇問道:“不知紀家主可曾認識這個?”
“咚。”
紀開宇內心咯噔一下,這玉牌他太熟悉不過。
小心翼翼的接過玉牌放在手裡輕輕的撫摸,像是對待自己的老友一般。
時間彷彿又一次回到二十年前,紀家在那個時候還是一個落魄的二流家族。
商政二界不僅招到競爭對手的打壓,家族內部還面臨著奪權紛爭。
不過後來夏沫師尊出手後紀家的一切都變了,至於當年的內幕,也只有紀開宇和夏沫師尊自己知道了。
“你叫什麼名字?”紀開宇平復一下心情,降低了上位者的姿態問道。
“夏沫。”夏沫如實回答。
紀開宇的司機想破腦袋也不曾記得老爺子有位夏姓的朋友,有些警惕的質問道:“這玉牌你從何處得來?”
“你猜。”這次夏沫來了脾氣,給了司機一句不鹹不淡的話。
“任峰不得無禮。”接下來的紀開宇,態度再次低了一個檔次。
而後,下車對著夏沫懇請道:“小友莫要見怪,可否隨我借一步說話。”
出乎任峰的意料,這是他有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