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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擺在各個站長面前的就是晚報和時報發行的主次問題,這似乎是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像目前這樣一種狀況,從報社和發行部的角度來說,當然希望下屬的各個發行站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但是從發行站的角度來說,卻又不可能兩邊都抓,兩邊都能硬得上來。現在區站對投遞員下任務時不知如何側重,只好鬍子頭髮一把抓,將晚報定一個數字,時報定一個數字,一起下給投遞員。最終是讓站裡處於一種兩難的境地,一難就是投遞員一個個開始顧此失彼。晚報任務完成了,時報就完成不了;時報任務完成了,晚報就會掉數字。二難就是區站每月對投遞員任務完成情況的考核不好實施。如果兩報任務加在一起考核,基數就太大,投遞員扣罰的工資就多,致使投遞員事做多了,錢卻拿少了,投遞員意見大,情緒不穩。若是兩報任務分開考核,投遞員就開始玩平衡,揣摩區站的態度,站裡對晚報要數要得緊,就只訂晚報,對時報要數要得緊,就只訂時報。站裡的發行總數總不看漲。因為對讀者來說,看哪張報都是看,關鍵看投遞員怎麼做工作。
其次就是兩報發報時間的問題,現在晚報還是各個區站的主打報紙,區站當然要以晚報的發行為主。那麼時報就是出報再早,也只能是躺在各個發行站裡睡大覺。讀者在第一時間看不到,也就體現不出時報的一個“快”字。現在沿江市的讀者口中流行了一首打油詩:沿江晚報有點晚,晨光時報不及時,要想早點看新聞,還是電視不會遲。從這首打油詩裡就可以看出讀者對沿江晚報和時報的態度。同時也反襯出現在沿江晚報的發行難度。
沒想到這些問題還沒有來得及解決,發行部又推出了時報零售的活動。當然胡元奎很理解吳瑞年的難處,現在時報的發行是一籌莫展。報社在晨光時報的投入上卻日漸地在加大,同時也說明了虧損也日漸地在加大,再不想辦法扭虧為盈,時報的生存都是問題。那些老爺們在廣告業務拉不回來時,很容易地就將責任推給了發行部。並不是廣告部不努力,只是現在晨光時報的發行量起不來,客戶不願在時報上做廣告。發行量靠誰?吳瑞年自然也就難辭其咎。可是有難處,你可以向上反應啊,不能這樣硬扛。吳瑞年就沒想到這一活動推出來,站長們將面臨多大的壓力嗎?這事情才剛剛做了十來天,投遞員們早就怨聲載道了。一個個在胡元奎面前算著經濟賬。“胡站長啊,你看我們現在早上要賣報紙,中午下午要送報紙,晚上還得出門去訂報紙,工作量加了一倍,工資卻和原來差不多,這樣下去我們可受不了。”一席話說得胡元奎啞口無言。他感覺現在站裡的氣氛就像是一隻充滿了氣的氣球,自己這樣一味的給他們增加壓力,真擔心萬一哪一天壓力過大,一旦爆裂了,那局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這是問題其一。其二,現在時報在各大車站、碼頭等人流量大的場合都在售報,而且短期內就見了成效,很自然地就引起了其它報社發行部門的模仿。城南站位於沿江市的市中心,各個車站人流量都相當大。這也使得城南站的時報發行量直線上升,這些訊息很快就讓大江都市報的發行站知道了。現在大江都市報發行部雖然還沒有就這件事採取相應的對策,但是下面發行站裡已經開始行動起來。為了完成任務,自然就有報紙流向這些車站零售點。想來這些跡象吳瑞年也是洞若觀火,他很快下了一個通知,要各個站對自己開發的零售點進行保護,不准許其它報社進點賣報。但是這些零售點都是開放的公眾場合,要想不讓其它的報社進入,談何容易。就算是大江都市報和大江商報的發行部不在這上面做文章。但是依發行行業的慣例,各個發行部對下屬各站每月都是有新增發行任務的,而這些發行任務就自然會落到投遞員身上。投遞員一旦完不成任務的情況下,為避免被站裡處罰,就難免想到將報紙的任務數要下來,拿到零售來消化。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