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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時候,我們身邊只有愛情,馬頭房是締造愛情、保護愛情的場所。那時候,在我們身邊有著許多頻繁接待男客、日夜勤勞工作的傑出妓 女姐妹,那時並無半條蟲子在其中攪局搗蛋。那時候沒有購進外國轎車,所以絕不會為蛀蟲們準備下某隻便於啃吃的麵包。馬頭房裡每位妓 女的工作都是需要花費很大精力才能做好的。那時候的年代像在松針上鋪著的冬雪,遇寒結冰,逢春化水,形變而質潔。沒有麵包一說,沒有蛀蟲一說。輪廓四方都包裹著完整的邊線。因此沒有蟲子從邊緣滲透,逐步侵入中心,沒有蟲子最後會被困死在麵包中間。人被辭退了,被辭退者邁步走向帳房,去向管家乞討幾個小錢。所以說,是我在說,是我在發言……但我已經被廢除了。在車門把手上加鎖。在鎖眼裡澆鑄滾燙的金屬溶液。一輛沒人能開得動的死亡汽車。而新確定的汽車駕駛員,她無需具有高超的駕車技術,她只要在男人身上做點動作就行。我是覺得事情有點糟糕。簡氏的詩現在寫得也不行了,有點破損的樣子。日記呢,寫日記比寫詩容易,簡氏可以隨時記錄下幾段,寫日記就如同做文字練習,不該分輕重前後。不分。不分。照此下去,也就是說,照著花家人現在的做法長時間……堅持下去……或是將具體辦法修修改改,在各種因素作用下,會保持某種較好的狀況?是想適應世俗生活的逼迫,還是想稍有反抗,或者是在稍作抗拒之後,便身影全退,如同小小的浪花沖刷很高的河岸一樣。花家大院將會被蟲子蛀空的。蟲子們。蟲子們。這不可能,氧氣遠離鐵器,缺少氧化作用,鐵器表面光潔如新,難以找到被腐蝕的痕跡,在花家大院子裡不會有金屬受氧氣腐蝕,鐵已經遠遠避開了氧氣對自身的圍殲,甚至連氣體接觸也無可能,這不是事實真相。簡氏回絕了司機的懇求,轉身進房,她的目光因司機的來到顯得有些浮跳和慌亂。進房後,簡氏閉緊雙眼,轉而進行內視。有層出不窮的漁網形象在向簡氏眼皮逼近,為此簡氏想到了無數物質正在解體,她是在聽從神的召喚。想想就懂了。眼球要麼退走,要麼向前突出,想想就全懂了,根本無需作出什麼修改。先是不分前後,此方法可以用於寫日記。後又進行修改,此方法為了適應世俗生活對花家的影響,簡氏開始埋怨起司機來了,是那位被自己兒子解僱的人給她帶來了思維障礙。障礙的形象就是一個個用木頭製成的方形格子,木頭方格的內部很空,周邊裝飾有淡黃的金子顏色,這顏色既與在那座森林裡的地面上由林中漏光組成的葵花顏色相似,又與人身體上骨肉顏色接近。她討厭自己的兒子在這個時候將司機趕走。司機走了,汽車由傻丫頭豆腐女來開,今後黑色的汽車經常會在擁擠的街道上呼嘯而過,在車裡坐著的女子卻是做豆腐的好手,思維受了影響,看別人都成了對手,還不止這些,內空的貨架裡擺著永遠也銷售不出去的瓷器,不止這些,汽車由女人駕駛,簡氏又怨恨上了那批擺在貨架上的瓷器,瓷器就擺放在貨架上,貨架東倒西歪,不,僅僅顯得有點歪,僅僅是跟以前相比,以前在這些用木材製成的高大架子上沒擺什麼東西,包括如今這批笨重的瓷傢伙也未曾在貨架上出現過,還遠遠不止這些事,晚上睡覺的時候,思想上有麻煩的人,她的整個睡姿都是不正的,她經常企圖在被褥中尋找解決麻煩的方法,兩手摸不到腳,因為腳是生長在身體底下的東西,所以腳需要扭曲,摸不著腳趾頭,腳趾頭長在最底下一層,整個夜晚十個腳趾都如寒冰般陰冷,手腳彎曲,像處於枯水季節的河流,什麼?人的肉體顏色被染在了方形木頭格子上面,要是自己能公開說出點什麼就好了,公開發表自己的見解,像老爺那樣,在林中公開向土地發表見解,在老爺的見解之中有朵朵葵花盛開,老爺能公開對著整座樹林說出話來,肉體決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