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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說過啊,你們怎的知道了?”
“嗨,就徐婆子那張嘴,她能摟得住?沒兩天就傳遍了。”
郭家嬸子說著,臉色又沉了些,接著道:“你往後要是走在路上聽見什麼了,你就當聽不見,別生氣哈。”
陶若筠聽著不對勁,問道:“聽見什麼?為何生氣?”
郭掌櫃的見了,索性說開了:“我跟你先說,好過你在別人那裡聽到。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說你愛財,說你當初供那姓陸的讀書,就是貪圖他的前程,好做知縣夫人,被人家看穿了,退婚了,就計較錢財,算計的人家知縣不知道要白乾多少年。有人聽了信了,我們是不信的。明明是姓陸的還未退婚就先和他人結親,新娘子都在路上了,他才來退。銀子是本來就該退的,何況那麼少的利息,哪裡算計了?一幫人看不起我們商人,說我們愛財,我們做生意的,不計較錢財,那去做大善人好啦。”
陶若筠聽了,轉動手中的茶盅,道:“我明白,這話我從他們口中親耳聽過,”
郭家嬸子拍著陶若筠的手背:“你彆氣啊,咱過好自己的日子,別管其他人的。”
陶若筠點點頭,忽地想起自己過來天香樓的原因,忙說道:“掌櫃的,過段時日就是端午了,可要些什麼酒?”
郭掌櫃的聽了道:“要的要的,雄黃酒今年多備些,我看今年知縣剛剛上任,只怕這節日是要好好過的。我已經聽說了,幾個村子要一起賽龍舟,到時候人多熱鬧,肯定要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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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筠聽了,記了下來,要郭掌櫃的在端午節前派人來取就好。
酒樓裡眼見著人越來越多,郭掌櫃的下去招呼,陶若筠又跟郭家嬸子說了會話後才離開。
臨走前,郭家嬸子將那兩盒子沒動過的茶食用紙包了,一綹線繩捆了,勾著線頭,遞給陶若筠。
“帶回家吃去,這個東西在家裡不常見。”
陶若筠謝過接了,便和郭家嬸子一起往樓下走。
天香樓外,豔陽高照,郭家嬸子嘆道:“還真是怪了,這連著下了十幾天的大雨,偏偏知縣大婚這天放晴了。”
陶若筠道:“下雨的時候可愁壞我了,桃林裡的草肯定長高了,河水都快把農田淹了,我真怕今年糧食收成不好。”
陶若筠不種田,可是釀酒需要米呀。一旦收成不好,勢必米糧要漲價,這對釀酒人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妙。
出了門,陶若筠走在街上,打算逛逛後買些雄黃就直接回去,卻聽見有人喚她。
待回頭看時,正是郭掌櫃的。
郭掌櫃的將陶若筠帶到街邊角落裡,道:“剛剛你嬸子在,有些話我不好直說。”
陶若筠道:“我跟掌櫃的這樣相熟,有話您就直說吧。”
郭掌櫃的道:“你父親在時,我們兩家便開始做生意,他釀的酒好,價格又公道,我這裡的客人也都喝習慣了。如今你父親不在了,你的手藝我們也都見識過了的,肯定沒有問題。”
陶若筠不說話,只默默聽著。
“你今年也十九了吧?按說是早到了婚嫁年紀,都是被那姓陸的耽誤了。”郭掌櫃的嘆了口氣,接著道:“我跟你嬸子也希望你能尋個好人家,可是也擔心啊,你要是嫁了人,這酒還釀麼?出嫁從夫,夫家可還能容你這樣做生意?”
陶若筠這才明白,郭掌櫃的怕她出嫁後夫家不許她繼續釀酒,而且自己家有作坊,出嫁了,有沒有作坊,還能不能釀是一個問題。她又是個女人,做了人家媳婦兒,好些事情就沒辦法自己做主。就算能釀,也未必是如今這個價格。
郭掌櫃的見她不說話,又重重的嘆了口氣:”那徐婆子不做人,把你名聲都給毀了,將來要是說親,難說啊。“
陶若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