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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吳惠也不用送到國外迴避吧?
看來,鍾楚靈也不過如此嘛。
當她走出辦公室後,正巧迎上林瑾瑜,“我要找陸廷川!!!”
陸廷川掀了一下眼皮,“讓他進來。”
林瑾瑜直接衝上來,揪著他的衣領,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砸了一拳。
“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這一拳砸破了陸廷川的嘴角,有血水滲出來。
陸廷川擦掉嘴角邊的血,沒有還手,只是提醒道,“適可而止。”
林瑾瑜依然不肯罷休,眸子裡閃爍著火花,“當初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信誓旦旦地承諾,說不要讓她受委屈。
現在卻婚內出軌,篡奪她父親公司,還讓她喪失顏面,我要替她教訓你!!!”
一拳朝著他的腹部擊過去。
陸廷川猛地捏緊他的手腕,冷哧一聲道,“你有什麼資格興師問罪?!”
林瑾瑜右肘用力,“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陸廷川猩紅著雙眼看著他,“你他媽對她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瑾瑜聳聳肩,“那又如何。誰規定不能暗戀一個人?”
陸廷川猛地提腿朝他的腹部踢去,力道火爆,“她是我的人。”
林瑾瑜諷刺道,“婚內出軌,盡享齊人之福,卑鄙無恥!!!”
陸廷川忍不住揶揄道,“你他媽裝什麼正人君子,還不是偷偷摸摸地伺機撬牆角!!!”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臉上都掛了彩,像爭奪獵物的野獸。
林瑾瑜嚷嚷道,“滾!以後離她遠一點,你不配得到她的愛!”
陸廷川玩味一笑,“我不配,她照樣對我投懷送抱!”
林瑾瑜順手抄起旁邊的花瓶,朝著陸廷川砸去。
陸廷川沒躲,玻璃瓶在他腦袋上砸碎了,滿地都是碎片渣。
他頭上的傷口往外冒血,血水順著額頭滴在了他的睫毛上,鼻樑上。
鄭勳站在一旁,手心裡捏滿了汗。
……
鍾楚靈醒來是第二天晚上。
除了新聞拍的幾張模糊照片,她沒有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狼狽。
林瑾瑜扶她起來,貼心地將枕頭放在她背後,“你醒了?”
“嗯。”
“要不要喝點粥?”
“嗯。”
林瑾瑜替她諮詢了醫生,有人建議他去找個心理諮詢師。
畢竟,離婚是一個重大的分別,可能會帶來分離創傷。
鍾楚靈沒吭聲,沒同意也沒有拒絕。
一時之間,林瑾瑜也摸不透她的想法。
只得按部就班,什麼都順著她的心意。
鍾楚靈每天說話很少,也不看手機,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但不管每天有多忙,林瑾瑜都會主動跟她說一些話。
“你肯定不喜歡,可如果你要更好地理解自己,就需要跟自己的情緒做聯結,並理解這些情緒。如果你否認它們,不論是用無視還是壓抑的方式,結果都像是做了截肢,就如身體的重要部位被切掉了一樣,你在某種程度上成了一個殘缺的人。
蛤蟆問,‘所以哭也沒關係嗎?我記得父親完全不允許我哭。我一哭,他就會說:馬上停下來,不然我就要對你發怒了!所以我當然就停了下來。’
蒼鷺非常嚴肅地說,‘你現在可以選擇,你是要聽從你已經死了的父親的聲音,還是要允許自己做主?’
鍾楚靈開口道,“我累了,不想聽了。”
林瑾瑜合上書,“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
另一邊。
楊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