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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將片刻間的浪漫籠蓋住,也將御憐的諸般顛覆籠蓋住。
他吻他,碰他,抱他。
寧姝跟不上,眼皮臉頰都被憋紅了,才挪開一點,又被御憐強迫般吻回。
是明確的窒息,又在窒息的那一秒得到空氣。
這回不僅是心理上的漫長,鐘錶也走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寧姝的手上有一隻價格昂貴的表,此刻唯一的作用只是用以記錄他們究竟吻了多久。
御憐的手鐲一度跟手錶相碰,磕出了短促清響。
人在缺乏空氣的時候,反應會比平常更加複雜。混合在青|澀當中,造就出極端美妙的體驗。
御憐漸漸收了形勢,在寧姝以為要結束的時候,將主動權交還給他。
「現在開始驗收結果。」
老師佈置了題目,又單獨補了課,自然要舉行一場隨堂測試,以此來瞭解學生對知識的理解程度。
「這次要學會換氣。」
剛才的過程裡,御憐已經不止一次地引導過寧姝,該怎麼用鼻子呼吸,又要在什麼時候進行換氣。
可學習就是這樣,有時候理論知識掌握得再充分,輪到實踐就要一敗塗地。
寧姝也是如此,甚至他連親人的時候,都是不順暢的。
御憐親得太狠了,他的嘴巴何止發麻,感覺都像不存在了一樣。偏偏口腔裡又是火辣辣的一片,哪哪都提醒著他。
「我不……行。」
他又要沒法呼吸了,御憐並不縱容,也不放開。
「剛才是誰說,會儘快學會的?」語氣不甚嚴厲,然而這種略帶質問的輕柔聲態卻比任何逼迫都管用,只讓寧姝自然而然地就丟盔卸甲,主動服從。
「是我。」
「現在應該要怎麼做呢?」
「努力一點。」
「對了,要努力一點。」
無論是御憐還是寧姝,講話的聲音都是含含糊糊的。
他們所站的地方似乎比其它地方變得更暗了些,又似乎比其它地方變得更亮了。
鐘錶不知走了多久,由寧姝所表現的吻才終於將將結束。
他中間其實也沒有換好,可比剛才親一下就要張嘴好多了。勉強算是有所進步,御憐讓他透過了。
不管是前一次還是後一次,寧姝都如承諾的那樣,把自己的感受詳細地說給了御憐聽。
有些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從嘴巴里出來的,大腦好像完全不受管控。因為知道御憐要聽,於是便講得要多具體就有多具體,要多直白就有多直白。
寧姝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當著御憐的面,說出近乎是不堪的內容。
練習結束,寧姝的嘴巴看起來又跟上午差不多,只是還缺了一樣。
御憐上午咬他,只是興之所至,這會兒並沒有打算再咬。可寧姝卻主動地湊過來,用著那雙十足天真的眼睛看著他,問:「你不咬我了嗎?」
這話被寧姝講出來,彷彿接吻之後再咬一下嘴巴成為了一個固定的流程。
御憐不為所動,手指捏了兩下他的下巴。
「不咬。」
寧姝看上去有點失落,可他很快就調理好了心情,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學長,以後也要求嗎?」
要教寧姝是御憐自己說的,可讓寧姝求他,也是御憐說的。
來回的矛盾讓寧姝有此一問也不奇怪,只是他問得過於當然,好似御憐點頭的話,今後就真的會這樣照做。
御憐又在這位富家小少爺的身上看到那種過分的單純了。
「分情況。」具體分什麼情況,御憐沒有說,因為時間不早,他要去上課了。
寧姝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