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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憧憬的賊樣,就知道我沒想什麼正經的事。
“沒有~”我狡辯道。“只是想流雲的醫術已經到了這種爐火純青地地步,真是讓我佩服。”
“你少噁心我!!”流雲將針收好,放回到身上揣好。我吐了吐舌頭。這才一本正經的問他:“他這是什麼毒,為什麼面目全都腫脹成那個模樣?”
我突然間想起了秋香中的那個面目全非腳,不知道軒轅拓錦是不是也中了那種腳,這才整個人都大變模樣。
“其實只是一種蟲毒,這種蟲子如果咬上人。被咬的人就會變成他之前的樣子,然後這隻蟲子便會進到他地體內。如果想這種毒,不單單要配齊了草藥,還得用這隻蟲子做藥引,在三個時辰之內為他煎了服下,這樣就可痊癒。”流雲大概解釋了一下,也沒有說這是什麼蟲子。是產自哪裡。估計是說了我也不知道,所以他認為說了也是白說。
“那你得到那隻蟲子了嗎?”我思索了一下便問他。“當然。”說著流雲端起一隻扣著蓋子的茶杯。把蓋子掀開,我看到通體通紅地一隻血蟲。
“這種蟲子就靠寄居在動物的身體裡才能活下來,但是它只要離開了寄居的身體,三個時辰內就會死亡,如果不在這三個時辰之內喂軒轅拓錦服下解藥。他可能就要永遠這樣了。”流雲撇了撇嘴,在看我的意思。
“有流雲在,是不出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我可是十分相信流雲地醫術的。他家裡祖傳地手藝可千萬不要小瞧了。
“還算你聰明!”流雲撇了下嘴,又看了看那蟲子,才把茶碗蓋子扣好。
聖靈這個時候已經回來了,手裡握著的正是我在水牢中得到的‘銀翼’,我把‘銀翼’接過來,交到了流雲的手上。“給你防防身,雖然我知道你是用毒高手,可也總要有一樣合手的兵器,這樣才像一個行走江糊地俠士。”
我沒有調侃的意思,所以流雲也並沒有覺得尷尬,看了看銀翼,果然愛不釋手,向我道了謝,便收下了。
這個時候負責煎藥的丫頭已經把藥煎好了,流雲把那藥汁倒入那隻裝了血色蟲子地茶碗裡,頓時房間裡飄出一股血腥之味,就像是這裡剛經歷過一場腥風血雨般,那血味之重足以想像。
“你還是出去吧,他服藥後會變得比較恐懼,不想嚇到你。”流雲在準備為軒轅拓錦喂藥之前,還是將我打發出來了。
“靖寒,你進去看下,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難不成會像電影裡面演的鬼魅一樣變換了嘴臉不成?我好奇心旺盛,自己不敢看,然後還想要知道結局。
“我不去,一會他出來你問問便知。”靖寒執意要陪我,對流雲如何救軒轅拓錦絲毫不也興趣。我無奈只得坐下來等著,不一會我就聽到軒轅拓錦嘔吐的聲音,不知道這幾天他什麼也沒有吃下去,吐的是苦膽還是胃?
“你要進就進來吧。”流雲估計是聽到我了與靖寒的對話,這時無比庸懶的說道。我腳底下像是抹油了一般,嗖的一下就衝出進去。
軒轅拓錦沒有吐出苦膽,也沒有吐出胃,更沒有吐出了小嗓子,而是吐了一地暗紅色的血出來。
這時可能是疲勞過度,躺著昏睡呢。面貌已經恢復大半,估計等他醒來的時候也不會被自己的模樣嚇得喊娘了~
“他還中了一種毒,你知道吧。”我試探著問了問,流雲瞥了我一眼,哼出一句:“給他個女人,灌點烈酒喂點**,一夜**就好了。那還叫毒?!!”
靖寒在一邊拉了拉我的衣袖,我這才從石化中恢復過來。“流雲,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其餘的事明日再說。”靖寒看了看外面的天,大家折騰這一宿,都沒有好好睡一覺,明天估計要睡到日上三杆了。
“好。”流雲他不再推辭,拿了‘銀翼’便找客房休息了,我又吩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