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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寶寶!」蘇晴找到了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人一鳥此起彼伏地叫喚,好不熱鬧。
等蘇晴與那鳥互訴完衷腸,她終於分出注意力給一旁的段弘俞。
看著單人沙發上默然看書的段弘俞,蘇晴也難免生出些無奈,她這個好友,好是好,就是太冷靜了,稍微表現得跳脫些都覺得對段弘俞而言是一種打擾。
不敢相信這幾天段弘俞是怎麼心平氣和與一隻鬧騰的鳥相處,蘇晴慚愧地提著鳥籠。
她哪知道自從家裡多了一隻鳥以後,段弘俞的工作地點就從家裡變成了附近五百米範圍內的咖啡廳,受害者在隔壁另有其人。
安撫好躁動小鳥的情緒,蘇晴就地開啟自己巨大的行李箱。
段弘俞側目一眼,提醒道:「鳥可以暫住,人不行。」
蘇晴愣了兩秒,隨即才聽出段弘俞的話外音來。
「誰說我要在這兒住了,」蘇晴嗔怪,「我給你帶了兩件紀念品。」
箱子展開在地上,佔地面積龐大,蘇晴東找找西找找,似乎忘記那東西被她塞到了哪裡。
「我明明放在——哦!找到了。」
蘇晴摸索著,最後從箱子裡抱出個石頭,看著不大,放到桌上卻砰然一聲頗有重量。
「這是什麼?」
「裡頭能出翡翠,我覺得成品沒這玩意兒有意思,就這麼放著當鎮宅之寶吧。」
段弘俞打量著那毫無特色丟到路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石頭。
蘇晴渾然不覺好友的心思,她將行李闔上,親暱地捧著她的鳥,說:「對了,你記得吧,我跟你提過的晚宴。」
她今天剛下飛機就風塵僕僕趕來,不只是為了她的鳥,也是為了這件事。
段弘俞撤回放在石頭上的目光,輕輕頷首。
蘇晴自顧自又說:「我知道你一直不願意出席這種場合,推杯換盞虛情假意的,但你也清楚,咱們這個大環境就是得活泛起來才行得通。」
以前段弘俞一直跟自己的名導爹不對付,可有段章嵐在,多少人不得暗著幫襯段弘俞一手,現在段章嵐去世了,他那邊的人脈早就走不通,而段弘俞這麼多年來,基本可以說是查無此人,更別說活絡關係了,蘇晴讓段弘俞去參加晚宴,最重要的一點是,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段弘俞是真真正在地回來了。
「嗯。」段弘俞垂眸,臉上不覺喜怒,慢慢將手上紙頁翻過一篇。
晚宴是場私人聚會,由大導演鄭蘭牽頭,開展了一個懷舊悼念活動,活動後程將舉行小型的拍賣展,集結的所有籌款將全部捐獻給山區。她是九十年代嶄露頭角的導演,在那個年代,想混出頭不容易,一個女導演要殺出重圍更不容易。
在圈子裡這麼多年,鄭蘭的能量不可小覷,所以雖說只是場不對外公開的私人聚會,應邀參加的人數依舊眾多。
蘇晴牽線,發出邀請的人卻是鄭蘭。
她與段章嵐年紀相仿,身處一個行業,又都是從一個時代走出來的人物,難免惺惺相惜,段章嵐早逝,對待他的獨子,不免有照拂的心情。
即使段弘俞對段章嵐嗤之以鼻,面對這位長輩還是敬重非常的。
如果說導演也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天分,那段弘俞一定是天分的擁有者之一,只是對於段章嵐來說,這件事好像並不能讓他欣喜,反而是偶然偶見的鄭蘭誇讚了幼年時的段弘俞。
段弘俞這些年過得混混沌沌,記憶總是混亂,有些記憶卻又深刻非常,刻進骨子裡怎麼也無法消磨。
宴會當晚,秦暘早早做好了妝發,小陳為他拍了一整套造型,打量來去分外滿意,覺得可以向品牌方交差了。
「哥,我打算發微博,你選選吧——」
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