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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相距並不遠,最多也只有百來米。
村子裡到處可見的是槐樹,大大小小都有。村子並不多富有,大多數是土牆瓦房,也有少數的房屋蓋著茅草,青磚大瓦房也有些,但也是少數。
白何華一直被帶到了一個青磚瓦房的大院子。不錯啊,條件算好的,正這樣想著,就被推進一間屋子裡。
“老大媳婦兒,你把你當初成親穿過的紅色衣裳找一套出來給她穿,你們倆身形差不多,老二媳婦你燒些水來讓她洗洗。”那婆子立馬吩咐著。
程氏的大兒子大兒媳都成親九年了,哪裡還有成親時穿的衣裳,小程氏自然不敢跟老孃直說,只默默地回屋找了一身八成新,顏色喜慶的衣裳出來。
衣裳很快就送了來,水也被送了進來,還給了一雙鞋。
那婆子手裡拿著只雞蛋對著白何華問道:“叫什麼名字?”
看那婆子的模樣明顯是在哄傻子,就差說,乖,聽話,好好配合就給你吃雞蛋。
白何華看著那婆子幾眼,才說了一個名字:“白何華”。然後就婆子就真的將雞蛋給了她。頭天晚上拍戲等到半夜,早就餓了,一個雞蛋根本不夠,兩口就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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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又指著水桶問她:“荷花兒是吧,會自己洗嗎?”
不知是白何華沒說清楚,還是老婆子不能理解是哪幾個字,就認定了人們熟悉的荷花二字,倒也沒有錯到哪裡去。
她父親姓白,母親姓何,取名叫白何華,以前她的同學都是叫她白荷花兒的,也不再多說什麼。一身的二師兄的味道,早就想洗洗,白何華立馬點點頭。
程氏關上房門,對著兩媳婦又說了句:“好像也不是很傻。”然後又吩咐道:“老二家的就在家裡守著,別讓人給跑了,也別再給東西吃。”
程氏轉頭又對著大兒媳婦說:“老大家的跟我過去老三那邊收拾一下,再怎麼樣今天也總得像個樣子,我們就再辛苦一回,給他成個親,我也就丟開一場事。”
“娘,今日就成親嗎?”大兒媳婦小程氏弱弱地問道。
“當然,夜長夢多,早成事也好,就請你大伯過來簡單見證一下就行。”說著又拿了些東西在手上就往院子外走去。
孟冬瓜回到家的時候,他娘和大嫂已將他的家掀了個底朝天,黑被套,髒衣裳,都被丟了地上,正在清掃屋子。
只看到娘和大嫂,孟冬瓜站在門口,怯怯的喊了一聲:“娘”。
程氏斜了他一眼,將地上的堆髒衣裳一腳踢到孟冬瓜的腳邊,“你看看你的被面和髒衣裳,看看你這屋子,像什麼樣子?比狗窩還不如。”然後又罵罵咧咧地開始清掃牆上的塵。
孟冬瓜被程氏一兇,再不敢問那姑娘去哪裡了,更不敢溜出去晃盪。只默默將地上的髒衣裳和被套收起來,準備出去河邊洗。
“你看看你,懶得燒蛇吃,水缸都幹得起灰了。”程氏的罵聲又起。
孟冬瓜又忙放下髒衣裳,想先去挑水,可那挑水的桶也早就壞了,桶板散落在一堆,他又不會箍桶,便匆匆跑向老宅去借桶。
老宅的白荷花剛剛洗完澡,穿著老婆子給的那身衣裳,剛剛合適,鞋子稍稍大一點也不影響走路。又就著洗澡水將換下來的衣裳搓了乾淨。再到院子裡問哪裡還有水?
程氏的二媳婦章氏坐在院子裡帶著兩娃,正在剝南瓜子給兩個兩三歲孩子吃。聽白荷花問哪裡還有水,伸了伸自己的下巴指了一個方向。
白荷花將自己的衣裳漂洗了三次,正準備晾在屋簷下的杆子上,就看到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二嫂,我借水桶用一下。”
孟冬瓜看到坐在院子裡的二嫂先說了一句,往放水桶方向走的時候,就看到站在院子裡屋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