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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莫罌不解的歪頭,下意識的舔了下嘴角,仔細的品唇齒間殘留的美味,除此之外,好像還有一股清涼的薄荷味,是從對方嘴唇沾染來的,見樓安然正滿臉期待的張開手臂等著她,她遲疑,最終還是小心翼翼靠過去,小手摸上人的後背,學她四姐哄她時的樣子,輕輕的拍了兩下,「不怕哦,不怕,小魚兒在呢。」
腦海中也有這樣一位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曾輕拍著她的後背,「小安然,不怕不怕,媽媽一直都在。」
樓安然嘴角一絲戲謔的笑微僵,雙手用力回抱著懷裡這具柔軟,甚至還將臉埋進對方的肩窩,「別動,讓我抱一會。」
莫罌貓一樣琉璃的眼珠子四處亂瞄,結果等半天也沒見房間內再飄出任何色帶,她忍不住推了推對方,第一次沒成功,第二次直將樓安然推倒在床上,她甚至理直氣壯,「你不害怕了。」
樓安然伸出手還要去抱,小孩一個勁的閃躲,像只滑溜的小泥鰍,「沒有,噩夢太可怕,我還需要你好幾個抱抱。」
莫罌拍開她的手,氣鼓鼓的要走,「騙子。」
樓安然,「……」
小孩哪哪都好,就是脾氣如天氣變化一樣令人難以琢磨,樓安然忙下地追人,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好在兩間房內的鋪成一樣,全是柔軟又不紮腳的軟毯,「為什麼說我是騙子?」
莫罌一臉幽怨的瞪她,「你騙人,就是騙子。」
樓安然心中訝異,卻沒表露於色,而是追上去繼續逗弄她,至於那扇暗門,則就光明正大的敞開著,「上次你見我說我是壞傢伙,難道我做什麼壞事了?」
莫罌的小臉糾結成了包子狀,眼神閃爍。
樓安然見她這幅心虛樣,越發確定有什麼人在小孩耳邊嘀咕她的壞話,不然兩人前後兩次見面的反差不可能這麼大。
虞璇?
應該不是。
樓安然見小孩閃爍其詞,忍不住逗她,「所以我一會是騙子,一會又壞傢伙了……我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是騙子還是壞傢伙,你說說看我對
你做什麼壞事了嗎?」
樓安然做的壞事,夠寫成一本書那麼厚。
可莫罌說不出,她撓頭想半天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樓安然在一旁欣賞了半天小孩侷促又捉急的模樣,可可愛愛。
樓安然又加了一把火,委委屈屈,「你之前矇眼讓我幫忙,我可是幫了你好大一個——唔。」
一提及上次交尾的事情,莫罌做賊似的飛快捂住對方的嘴巴,「不可以說。」
害羞了?
樓安然下意識舔了下小孩柔軟的掌心,又軟又香,像上次嘗到的棉花糖,「那我還是壞傢伙嗎?」
這問題真將莫罌難倒了,本就小的腦容量差點宕機,她時不時的偷瞄下笑盈盈的樓安然,覺得對方說的話也挺有道理,而且情緒能反應人最真實的一面,她偷舔了下留有餘味的唇角,「你還能幫我忙嗎?」
樓安然笑得不懷好意,「當然,樂意之至。」
……
「你車開的有點慢。」
「外面的風太小了。」
被拿來與人比較的司機樓安然額頭青筋暴跳,越聽越想將倪心語那不靠譜的經紀人錘爆,做什麼不好,帶著小孩玩飆車???
好在三更半夜經過的車子比較少,沒人看見樓安然為將腦袋都探出車窗外的小孩提拎回來而大眼瞪小眼的畫面。
「車裡也沒有嗆人的味道。」
「什麼味兒?」
莫罌想了想倪心語抽菸的樣子,也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下,「你車裡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很像我們海底——」
樓安然,「海底?」
莫罌忙補救,「是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