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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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的孩子。
徐雅之也擔心腹中胎兒太大,星茹又是這種情緒,萬一手術有個失誤……咳!徐雅之覺得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就讓星茹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雖然回家後的新星茹幾乎斷絕外出,但總不可能瞞天過海,有瞞不過去的時候,徐雅之會笑笑說,已經在七品縣與她表哥完婚。
漫長的五個月過後,新星茹從昨天開始感到陣痛,被送到醫院。進入手術室前,她心裡很平靜,認為終於熬到這一天,她和德鴻的孩子即將來到這個世上。但嬰兒的出生卻極不平靜,竟是難產,五個小時都過去了,依然聽不見裡面大人孩子的一聲呻喚或者哭聲。
徐雅之的手握住兒子的胳膊越來越緊。新效明工作走不開沒來,徐雅文說不舒服也沒有來,肖明川坐等在一邊,臉上的氣色也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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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第五章 孩子哪去了
第五章
1
新效明下班後匆匆往醫院趕,迎面看到失魂落魄的妻子,他心跳加速,奔過去攙住她的胳膊,緊張地問:“怎麼樣了?”
徐雅之臉色蒼白,眼裡的淚珠一雙雙地往下落,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張著嘴說不出話。新效明感到一絲絕望,他衝動地要往醫院樓裡跑。徐雅之卻死勁地拽著他的胳膊不鬆手。新效明大聲問她:“星茹到底怎麼了?”
“效明……”徐雅之終於細細地發出聲來,“我……可能做錯了……那孩子孩子沒了……”
新效明聽這話覺得女兒應該是安全的,鬆了口氣,勸妻子:“沒了就沒了吧,本來也不想要……”說著也嘆氣,不管怎麼著,終究那孩子還是女兒的骨肉,也是一條生命,辛苦懷了多少月生下,卻就沒了,想想也覺心疼。
徐雅之又搖頭,“不是,是我丟了……”
“什麼?”新效明吃驚地瞪大眼睛。
“丟在那邊凳子上,我又想去找,可找不到了,沒有了……”徐雅之俯在丈夫身上痛悔不已地哭。
新效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茫然地左右看看,說:“我們再找找去?”
2
彷彿是一覺醒來,新星茹幾乎是笑著睜開了雙眼,她腦子裡異常清醒。
“媽,我想看看孩子。”她想孩子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一定是放在另一個地方被小心護理。
徐雅之把頭扭到一邊去,不忍看到女兒的眼睛。
“怎麼了?孩子在哪?”
“他死了。”新效明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來。
“胡說!”新星茹憤怒地向父親吼叫,又把頭轉向她的表哥,“表哥,你陪我看孩子去。”
肖明川囁嚅著,“星茹,對不起,手術室不讓太多人進,你給推出來後我就陪你到病房了,至於孩子……我真的不知道情況。”
新星茹望望父母親,看看錶哥,終於明白過來,知道自己被騙了,是他們聯合起來一塊騙她!她吼叫:“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把孩子還給我!”
新效明大聲說:“是死了!他本來就是個不該來到世上的小東西,死了也沒什麼可心疼的。”
新星茹瘋了似地撲向父親,喊著:“你殺死了他,是你殺死了他,你還我兒子……”
新效明一動不動,任女兒的手在他身上瘋狂地亂打亂抓,直到她癱軟在自己腳下。徐雅之抱住女兒,眼淚泉湧似地往外出,但她咬著嘴唇,硬是一聲也不吐出口,直到嘴唇上鮮血溢位來。
新效明看到妻女如此,也有些不支,肖明川連忙把他扶住,送到椅子上坐下。
3
新星茹身體與精神都遭受到巨大創傷,加上產後體虛,腹部的刀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