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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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張永鈞三個大字。
“回來沒?”
“已經在房間了。”
“下次出去喝酒帶個人,別一個人去。”
我瞄一眼時間,距離之前那個電話不過半個小時,張永鈞你這是“隨後就來”已經來過了麼?稍微有點快吧,也不知Coco小姐對你的“Promise”能不能滿意……我不厚道地想著,還是乖乖回過去幾個字,“知道了,謝謝張總。”
他沒再回復我,我快手快腳衝了澡出來,一直在等的那個名字,還是沒有亮起。
基羅:老夫子,假如,我們說假如啊,你的好友搶了你的愛人,你會怎麼對他?
老夫子:被兄弟戴綠帽麼,新年你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這麼尖銳啊……
基羅:…_…'抹汗'
老夫子:會跟他絕交吧,不然多沒面子
基羅:只是絕交?你會不會恨他們?
老夫子:恨是一種非常激烈的情緒,其實大部分人一輩子也遇不到一個值得恨的人
基羅:你希望他們來跟你道歉認錯嗎?
老夫子:道完歉他們會分手麼?
基羅:……不會吧
老夫子:那道歉有什麼用?
基羅:所以……
老夫子:我更希望看著他們吹燈拔蠟'呲牙大笑'
不過是個無心的玩笑,我本來不算低落的心情生生被下壓了幾格,吹燈拔蠟前我關了手機,打定主意誰的簡訊也不理。
第二天起來,有三通未接來電提醒,時間分別是十一點半,十一點四十,十二點,發信人一欄整整齊齊的三行字,蘇湛,蘇湛,蘇湛。
我重新關上手機,換上帆布鞋,圍上小腰包,去東門步行街逛了一整天,潮州炸豆腐,章魚小丸子,越南螺螄粉,吃得滿嘴流油,回城市客棧開機一看,四通未接來電,一條簡訊——
“你贏了!”
黑白光點構成的三個漢字,看不出語調,猜不出語氣,是真的怒了還是無可奈何自找臺階我不得而知,但我並不害怕,都說了要給我時間,要一個沒有蘇湛沒有霜兒沒有薛壤不會一不小心就重回混沌往事的時空,這個時空裡我考驗自己,試煉自己,探索某種也許實質是必然的可能。
可惜的是,這種考驗並沒能維持多久。
在G市鐵路事業部開完週一例會,聞到一陣曼特寧香氣的時候,我就不得不承認,就算我等著吹燈拔蠟,那也是一種等,一種他不來我就不會走開的,原地打轉始終走不脫的,傻傻的期待。
否則我不會什麼都來不及想就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推開小會議室的門,我不幻想他千里迢迢南下是要看我,我只是想見他,無論他想不想見我。
門開了,我在桌邊男人意外的目光中訕訕陪笑,“張,張總……”
張永鈞放下手中的曼特寧,“我和阿步的會,沒叫你啊?”
“沒……是我,嗯,走錯房間了……”
不知道是我推門而入時的失望太明顯,還是後來瞪他咖啡杯的眼神太兇惡,張永鈞在我和咖啡杯之間來回掃了一圈,忽然很美式地朝我抬了抬杯子,“樓下便利店有,讓前臺也給你送一杯?”
“不用,我不喝那個。”
“試試,Johny原來也不喜歡,現在每天不來一杯跟沒吃飯似的,喝得比我還兇。”
原來蘇湛這破習慣都跟他學的……這男人平時沒這麼八卦多事,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米開朗你就是沉不住氣,蘇湛說你贏了,其實你輸了,你念念不忘,相思如煎,他不打電話不簡訊,甚至什麼都沒幹,憑著一杯咖啡的香氣,輕易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我恨死曼特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