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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元努喜在心頭,得意之色洋溢眉宇,望了哈連堂一眼,隨即轉向南宮毅,拱手笑道:“如今都是一家人了,你老是否可就此起駕?”
南宮毅連連點頭,揚眉笑道:“我老人家雖非什麼隱世大賢,但若在昔年,布達拉就是沐浴焚香,三顧茅廬也請我老人家不動,如今我老人家已經沒那麼大架子了,咱們說走就走。”
無異接麒麟,捧鳳凰,桑元努連忙牽過自己那匹坐騎,雙手遞過韁繩,然後與哈連堂兩人一騎,翻身上馬。
一聲輕喝,蹄聲又起,輪聲再動。
西域雙殘逢凶化吉,轉戾為祥,居然因這林中小憩,為布達拉宮倍增無窮實力,豈非天意。
是滿清朝廷合該覆滅?
是大漢民族註定厄運難逃?
抑或是整個華夏免不了這場刀兵之苦?
這恐怕只有天知道。
一陣疾風過處,落葉紛飛,黃塵蔽天;大地為之一黯,山川為之變色,這象徵著什麼?
冥其中早有安排。
第三天,這三人兩騎帶著十輛車到達了布達拉宮。
布達拉,為西藏少數規模宏大的喇嘛寺之一。高高地坐落在一座孤峰之上,其高摩天,巍峨壯觀。
這個被中原武林視為龍潭虎穴的密宗高手雲集之地,寺高十三層,因山築樓,凡數於間。
神像以萬計,殿宇材料多銅質鍍金,故遠遠望去,金光萬丈,飛騰薄日,亮透半邊天。
尤其日暮黃昏之時,孤峰上雲帶舒捲.貫穿圈繞摩天殿宇之間,落日餘輝更為它抹上一片赤紅金光,益增其神秘高深之感。
陰雨的日子,則雲封霧鎖,一無所見。
居高臨下,由上下瞰,半個西藏皆在目底,天生險要形勢,難怪中原武林裹足不前,望而卻步。
一踏上婉蜒曲折的登山道,西域雙殘突然雙雙仰面怪嘯,嘯聲刺耳難聽直如鬼哭狼嚎,卻極有節奏。
嘯聲方起,高高山巔之上人影似電,如飛掠下四名黃衣喇嘛,一個起落便是數十丈,如飛星隕石,疾洩面下。
嘯聲甫落,四個身軀高大,豹頭環眼的黃衣喇嘛巳飄然射落山道上,一字拌列,站在馬前,好快的身法。
竟會是布達拉宮黃衣四尊者。
居中大力尊者烏扎克,向著獨乘一騎的南宮毅,投射一瞥詫異目光,然後微躬身形,洪聲說道:“兩位老施主一路辛苦。”
哈連堂還禮說道:“尊者關注,一家人何必客套。”
烏扎克再望南宮毅,發問說道:“這位老施主是……”
哈連堂笑道:“你我出道雖晚,尊者也應如雷貫耳,這位便是七十年前威震宇內,輩高名重,各諱天外神魔的甫宮大俠。”
有道是:樹影人名。黃衣四尊春理應驚駭震懾,施禮不迭,豈料烏扎克竟毫未動容,但他猶未失禮,躬身道:“原來是南宮大俠,貧僧久仰。”
這是一句虛情假意的客套,誰都聽得出來。
南宮毅傲不為禮,也仿若無睹無聞。
雙殘大為尷尬,心知黃衣四尊者出道極晚,少歷中原,故而不識這位大魔頭,哈連壁連忙向南宮毅賠上笑臉:“南宮大俠萬勿見怪,黃衣四尊者久住寺內……”
南宮毅冷哼一聲,道:“我老人家豈肯自貶身份,與這些孤陋寡聞的後生晚輩…般見識,念他幼稚無知;叫他給我老人家滾開一旁。”
糟了!黃衣四尊者桀驁兇殘,性如烈火,知道這位大魔頭還好,不知道豈能忍受得了?
哈連堂又驚又急,飛快地又轉向黃衣四尊者:“尊者,這位南宮大俠……”
黃衣四尊者臉上早就變了色,烏扎克也報以冷哼:“貧憎不識什麼南宮大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