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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葉安安搖頭。
“當然有!你是誰?跟我家安安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用這種口氣說話?”康茱麗得意洋洋地說著。雖然現在被抓得牢牢的,可是她有自信光用一張嘴就可以氣死這個破壞她跟安安美麗重逢畫面的壞人。
可惜她的存在感不太足夠,所以那對正在相視的男女沒有太理會她。
“她以前沒有吻過你?”任放歌已經知道該怎麼正確地問葉安安話。不必拐彎抹角,想了解什麼,直接問就是了。她想回答的,會回得很坦白;不想回答的,就以沉默應付。
她不是聽不懂別人的七拐八彎,可是會懶得理會,真有事想問她,問的方式不必太藝術。
“當然有!我都說過幾遍了你還問,你耳聾喔?”不甘被冷落的康茱麗在一邊搶戲。
“如果她就是當年在畢業舞會上贏定我的人,那她應該有吻過我、。”
“你看你看!我沒有亂說吧,我們真的有過最美麗的初吻!”
“不是初吻。”葉安安搖頭指正。
任放歌聽到這裡,突然再度揚起了一股不想繼續問下去的感覺。現在已經不再是安安跟這個全身金光閃閃的矮冬瓜當他的面親吻的問題了,而是……
“當然是初吻!”
“不是,我的初吻在一年級時就給社團的社長要去了。”她記得的事不多,但初吻畢竟是難得的體驗,雖已忘了那個學姐的長相,倒是記得有過初吻經驗。
康茱麗當下瞠目結舌,再也說不出話。
果然這個話題不該繼續!“你……為什麼……要跟你學姐親吻?”任放歌覺得自己應該生氣,可是滿滿的無力感打擊得他一點氣也生不起來。
葉安安太過理所當然的口吻讓他想聲討什麼都顯得師出無名,他早就知道的,安安不是一般的女人,不過,他現在知道了,他其實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因為他現在想知道的只是她對哪一種性別的人比較感興趣,而非氣跳跳地質問她為什麼要跟女人接吻。
“她問我好不好奇親吻的感覺、要不要試試看,我沒反對。”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一直以為那是我們的初吻!我們的定情之吻!安安!你怎麼可以在我之前就把親吻給別人!”
沒有人管她在演哪一齣,話題繼續下去——
“那,你喜歡嗎?”
“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印象不深,所以不記得當初是什麼感覺。
“你吻過男人嗎?”
“沒有。”還沒有男人對她做出這種要求。
“那你好不好奇跟男人親吻的感覺?要不要試試看?”
任放歌的表情比司馬昭之心還明顯,葉安安非常警戒,直覺想逃,下意識要開口說不,可惜這個動作快速的男人已然急呼呼地迫近過來,沒讓她有任何遁逃機會。
“或許你會比較喜歡!”
他說完,吻住她。
就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在他另一隻手還抓著一隻正在噴火的華麗女暴龍時,他吻了她。
那一吻之後,葉安安的生活再度有了不同的改變。
變得……挺熱鬧。
除了本來就有的“假日追求者”任放歌之外,又有一個放話要跟她“重溫舊情”的高中同學康茱麗。多了一個追求者的情況是——她常常感到很吵。
現在,任放歌來找她時,除了電話響個不停之外,空檔時還能一心好幾用地逗得康茱麗蹦蹦跳;而她,一個被爭搶的肉骨頭,則靜靜地坐在一邊吃東西、看影片。
她習慣置身事外,淡淡的不經心,也不知該如何熱絡。對於這兩個與她截然不同的人,她其實有點佩服,他們甚至在還不認識時就可以很有話聊,而今為了一個他們共同想搶的人,可以鬥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