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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拉過她的右手握著。
“安安你好,很高興認識你。相逢就是有緣,等一下讓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
“當然要。我們正好可以好好談一談剛才那件事。”
哪件事?
“剛才你所看的那個人,我挺熟的。如果你好奇的話,我們可以聊聊他,你看如何?”
這麼巧?葉安安心中暗自警戒。
“我不認識他。”
任放歌揚了下眉,很快跟著點頭,非常沒立場地說著:
“事實上我跟他也不太熱,只是同公司而已,連他叫什麼名字我到現在都還沒想起來。”
這人講話真真假假的不太正經,一直纏著她是什麼目的?
沒再理會他,徑自推著購物車往收銀臺的方向走。
認識葉安安的人,都會說她非常冷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相處。
沒有人可以在她那張情緒起伏不明顯的臉上看出她在想什麼,加上她從不在人群裡突顯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她若不是被周遭的人徹底忽略,就是被人家敬而遠之。總而言之,她是一個沒什麼人緣的人。
在她二十五年的生命中,也不能說沒試圖交過朋友,若有人向她伸來友誼之手,她不會拒絕;不過每一段友情若不是無疾,而終就是自然而然的冷卻,極少聯絡,演變到後來,她的朋友都只是泛泛之交,有時路上遇見了也認不出來。為什麼會是這樣,她自己也搞不太懂。也許,友情本來就是這樣吧。
獨來獨往是她習慣的生活方式,覺得一直這樣過下去也不錯。自己一個人過日子,當然也有感到無聊的時候。不過這問題並不大,她很懂得如何排遣寂寞。
她的公寓除了家人之外,從來沒有朋友造訪過,大多時候這個三十坪的空間都沉浸在寂靜裡。不過最近情況有點失常,變得吵雜。
這個以她朋友自居的男人打從順利進入她屋子作客之後,完全不必她客套地說些什麼“請把這裡當自己家,不必客氣”之類的話,他已經自動自發地身體力行起來。
第一次來就幫她泡茶;第二次不請自來,還帶了來了水龍頭,幫她換掉壞的;然後,今天,他帶來兩人份的食物,一副來這裡野餐的愜意樣。
她覺得事情到這個地步,有必要跟他好好談一下她身為屋主的看法,可是卻始終找不到恰當的時機切入他的忙碌中,因為打一進來,他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她一邊等一邊吃他帶來的食物——挺好吃的,不趁熱吃,走味了多可惜。
他很忙,很難想象有人會忙成這樣,總是不斷地有朋友來找。是他太受歡迎,還是她的世界與別人真的不一樣?在認識他之前,她以為所謂友情只不過是久久想到聯絡一次,然後就沒了,辦來手機常常只是裝飾用,每個月繳給電信公司的只有基本費,不會再多了,沒存在感得讓她常常忘了它的存在。
可是他不同,剛才才講完了老王,馬上又來一個小趙,現在又是大頭仔,不知道後頭還有多少人排隊等著與他通電話呢。
他有很多很多的朋友,這是她對任放歌這個人初步的瞭解。
好不容易,他的手機終於沒電、不可能再度響起聲音,他才愉快地收起電話,拿過筷子唏哩呼嚕地吃著他那一份。
葉安安還沒問他特地來她這兒有何指教呢,就見他老兄吃完了午餐,對她道:“好,我們走。”
好什麼?還有,哪來的我們?正常人聽到他這麼說,百分之九十九都會以不可思議的表情問出以上的問題,然後嚴詞拒絕,請他老兄自己走人。不過葉安安的反應一向異於正常人,所以她直覺地應道:
“去哪?”
“上次我們在超市見到的那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