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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和她結婚。白忻卉那時候對婚姻也有些可有可無。她從小接受了母親的教育,又看多了身邊同類人的婚姻狀態,似乎已經習慣了嫁給一個門當戶對而沒什麼感情基礎的男人。
因為抱有這樣的結婚態度,加上段輕哲各方面確實很不錯,她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這麼潦草的求婚。
她其實也不太清楚段輕哲和他前女友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只是後來聽說當年兩人曾為此事堅持了很久。
從上大學起就在一起的兩個人,在那個時候就遭受了來自外界的巨大阻力。白忻卉也深知她那個前婆婆是個怎樣的厲害角色,想必沒少給這兩個年輕人苦頭吃。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兩人還是一路堅持到了大學畢業,想來感情應該非常深厚。
就像已經成為了血親的兩人,突然被硬生生地分開,怎樣想都有一種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感覺。白忻卉到後來甚至有些同情段輕哲,這樣一個寡言少語冷靜自持的男人,據說當年為了和前女友在一起曾經絕過食捱過打。
每每想到這一點,白忻卉就覺得自己這個婚還真是離對了。這麼用情至深的男人,如果被他愛上的話,一定會非常幸福。但他若是把心放在了其他女人身上,作為妻子的那一個就會很受傷。
白忻卉不幸充當了這樣的角色,幸好她及時轉身,沒有泥足深陷。雖然轉身的時候難免會撕扯傷口,令人覺得鈍痛不止,但若是走出了這一段迷惘,再回頭的時候,便會發現帶著新長出的皮肉,其實也可以活得很好。
她本來以為自己來這個公園會引發幾許傷感,沒想到一路這麼走下來,她的心情竟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春天的氣息愈發濃厚了,雨已經漸漸停了下來,她撐著傘慢慢地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兩人曾經坐過的那張長椅旁。
她站在旁邊向那裡望去,只見長椅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從側影看應該是個美女,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手裡拿一把碎花小傘,很有一點女大學生的清純風情。
她似乎正抬頭望著樹上的鳥巢,整個人顯得孤單而寂寞。突然她像是發現有人在看自己,便將頭轉了過來,與白忻卉正好四目相接。
那一剎那,她們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驚訝。白忻卉心裡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碰到相熟的人。先是秦墨,再是梁婠婠。
而且他們看起來都和平時有些不同,都在做一些令人無法想象的事情。比如說秦墨,他就不像是個會去相親的人。而梁婠婠,在她的印象裡,也絕對不是那種下雨天裡打把傘,跑到公園裡來看風景的女人。
印象裡她是很強勢的,精明幹練的女律師形象。上次和秦墨吃飯的時候遇上她,她非常乾脆又自然地否認了與自己相識這一事實。
從這一點看,她應該很討厭自己,或許她根本就不希望再見到自己吧。白忻卉突然想起來,這裡是段輕哲以前和女朋友約會過的地方。那個女生應該就是梁婠婠。沒想到她們兩個居然選擇在同一天,來到同一個地方,緬懷和同一個男人相愛的過去。
這個場景應該叫做什麼,大奶與小三的正面交鋒嗎?只是白忻卉有點分不清,她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大奶,誰才是小三?
她正這麼尋思著,就看見梁婠婠慢慢地從椅子裡站了起來。她今天穿得很隨意,毛衣牛仔褲,下面一雙白球鞋,還真像個女學生的樣子。白忻卉本來以為她會轉身走掉,沒想到她非常沒有轉身,反而直直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她一直走到自己面前,突然伸出手來,客氣而友好地微笑道:“你好白小姐。”
“你好。”白忻卉伸手握了一下那隻手,只覺得冰涼無比,像是沒有一點兒人氣。她看著梁婠婠略顯蒼白的臉孔,忍不住關心道,“你冷嗎?”
“不冷。”梁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