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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弄得有些觸景生情,一下子就想起了幾年前的事情。當時他為了和梁婠婠結婚,曾和家裡做過激烈的鬥爭。起先的時候,只是母親一個人反對罷了。他知道母親的意思,是嫌梁婠婠出身不好,家裡沒錢沒勢,又只有個寡母陪在身邊。她會嫌棄這樣的女生很正常,畢竟他們段家更喜歡娶個能對他的未來有幫助的兒媳婦回來。
但令段輕哲感到不解的是,他父親的態度轉變實在太快。從一開始的放任自流,甚至還幫著勸母親幾句,到後來堅決的反對。他依稀還記得,父親當時的態度,甚至比母親還要強硬。而且讓人至今搞不明白他反對的理由。
因為和父親的據理力爭,段輕哲那時候沒少挨他的揍。父親是那種當兵出身的老頑固,在家裡從來說一不二,輕易不容人反駁。教育孩子的方法也相對來說粗暴直接,打人成了他最常用的教育手段。雖然在外人看來,他父親已是個韜光養晦的上位之人,但在幾個孩子的眼中,他永遠還是和年輕時一樣,屬於那種舊社會封建大家長制度下的發言人。
當然,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段輕哲也不願意對白忻卉細說。很多事情他目前也沒有頭緒,需要慢慢地去理清。他總覺得自己身後有一張巨大的黑網,總有一種想要把他套進去的危險感。但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他不準備對任何人提起。
白忻卉還在回味段輕哲方才說的那幾句話,她甚至還想像了一下這麼一個斯文清雋的男人,挨起打來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也像剛才那樣,山雨欲來而兀自巋然不動,即使是捱了打,也風度好的如同正在參加一個典禮似的。
她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段輕哲幾眼,對方依舊那樣溫柔地望著自己,絲毫沒有怒氣。這種以德抱怨的做法令白忻卉更加覺得不好意思,本來還怒氣衝衝地準備回家,這下子氣勢便弱了下去,瞬間就讓段輕哲佔據了主動權。
段輕哲也沒多說什麼,既沒有抱怨她動手打人,也沒有威脅要對她做什麼。他只是輕輕地拉著她的手,把她從樓梯口拉了回來,轉身就往主臥室走去。
這屋子已經很久沒人住了,雖然一直有人打掃,但屋內的空氣不太流通。段輕哲進屋後先是開啟了窗戶,又找了瓶清新劑出來噴了幾下,隨即便開始去整理床鋪。
看著他熟練地鋪床掖被子,白忻卉站在一旁不由心裡發慌。她緊了緊喉嚨,艱難地開口道:“你,你要幹什麼,要睡覺嗎?我去隔壁房間睡好了。”
段輕哲身形極為靈活,幾乎一伸手就把她給拽了回來:“不用了,你就睡這裡好了。介不介意分半張床給我?”
“如果我說介意,你會出去嗎?”
“不會。”段輕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神情。他徑直走到門口,砰地一聲把門關上,然後指了指鋪好的床鋪,催促道,“好了,不早了,趕緊上床休息吧。”
他的表現實在太過自然,以至於白忻卉還覺得他們像是沒有離婚,還正處於婚姻關係中。她看著段輕哲自然地鑽進被窩裡,還輕鬆地拍拍旁邊的位置,招呼她道:“過來吧,我本來就打算跟你蓋個棉被聊聊天,你不要逼我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來。”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內裡的威脅意味非常濃厚。白忻卉在跟段輕哲的交鋒中,除了離婚這件事情外,從來沒有佔到過任何便宜,也從來拗不過他。她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