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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柳瑩瑩因為自己而著急的樣子。陸恆蠻橫的一把,把柳瑩瑩拉入了懷中,附於她的耳際,低沉而略有些沙啞的嗓音輕輕說道:
“今日你叫聲‘夫君’,我聽聽”
……
第二日一早,吳老暗自請示陸恆,是否需要按照慣例處置。想到米娜如此希望其他女人為他生孩子,那便順遂了她的心意就是。陸恆對吳老道:
“不必了,順其自然即是。”
吳老聽命離去。陸恆吃過早飯離開府裡,並未去往公屋。而是去往了戶部,翻查了蘇憶城,竹娘和小竹子的戶籍。知曉了竹娘和小竹子入戶的時間。
然後又是耐著性子去找,之前蘇宅附近的一個個牙婆 。頗費了一番功夫,終是找對了人。打聽到了竹娘和小竹子被帶走那天的情況。
陸恆聽了很多廢話,只得到了一男一女帶走了兩母子,女的帶著頭紗,男的應是武官的訊息。牙婆很是八卦的告訴陸恆,兩人應是新婚燕爾,男的很是聽女方的話。
陸恆又獨自去了藏寶齋三號商鋪。
陸恆到了店鋪,直接詢問起掌櫃,是否有賣過紫檀木託的雙面繡大屏風。只此一件的東西掌櫃自然印象深刻。
直說貴客來的太晚,那屏風已是被蘇大夫和蘇夫人買走了。那蘇夫人很是喜歡那屏風,蘇大人錢也給的很是爽快。
掌櫃也不忘誇讚一下,兩人是佳偶天成,氣質非凡。送貨時更是覺得蘇夫人容顏,是難得一見絕色,金棕色的眸子驚為天人。
陸恆聽到那雙眼眸的顏色後,感覺都快噴血了。
他極力的保持著冷靜,問掌櫃可不可告知一下屏風買走的時間,掌櫃的為難之情,在陸恆遞給他一錠銀元后消失不見。很快拿出賬簿,積極的回憶,翻找起來。
陸恆得到自己想要的的答案後,走出了藏寶齋的大樓。出了大門便是靠在了外牆牆壁,手撐在外牆房屋柱子,只感覺自己失了全身力氣,邁不開腿了。
他全身都有些忍不住的輕微顫抖。終是一口血噴出。也不知是牙咬破的嘴唇,還是氣血攻心來自肺腑。
過了好久,陸恆才是緩過勁來。回憶著戶籍上看到的資訊,到了掛著蘇宅牌子的宅子前。
門已是上鎖。全然沒管現在還是白天,陸恆翻身躍入了屋內。
整個宅子人去樓空,異常寂靜。卻很是乾淨,顯然有人定期過來打掃。
陸恆慢慢走著,打量著各個角落,一草一木,這就是米娜做為蘇夫人待過的地方?曾經的月圓夜?有情人終成眷屬?
陸恆全身發冷,覺得很是諷刺。他上了二樓,拉開了衣櫃,看到了幾件熟悉的衣服。在衣櫃的角落他看到了一個盒子。
盒子並沒有上鎖,他開啟看見了一隻好,一隻恢復的不怎麼完美的金釵,下面是信件,那字跡陸恆一看便知是誰寫的。
儘管他現在心中已是五味雜陳,失望,委屈,不甘,可笑,憤怒……
陸恆還是把幾封信逐字讀完,他還看見了尚都尉府的地契。僅存的一絲清明思索著米娜為何要給蘇憶城這張地契。
陸恆又看了看他拿到一旁的一對金釵。一好一壞,正好一對。工藝異常複雜精美,制式也根本不可能是民間的東西。陸恆把好的那支拿在手中仔細的看著,慢慢的它與陸恆記憶中的印象相重合了起來。
一次父親曾經收到一批貢品,挑了其中一些送了母親,正好舅母生辰,母親挑選了一樣給了舅舅,讓其轉交給舅母。正是這對鳳釵。
此時的陸恆整個人已如被五雷轟頂。心中直道著:不可能,不可能……直到如瘋子般吶喊出聲:
不可能,統統不可能,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