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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組,讓BOB教授欽點的直系門徒是你不?”
“……什麼?”這個她自己也不知道。
“凡是人在圖書館借過的書,你肯定跟著就去借一遍,是真的不?”
“那個……”好像的確是這樣,那是因為他們研究的是同一個課題方向啊。
“迎新舞會的時候,舞伴名單你填的是人家名字吧?”
“哦……”她那會異性就只記得一個莫小白,隨手填的呀。
“所以,籮籮姐,否認是沒有用的。怕什麼,莫小白只是傳說中的難追又不是GAY,咱幫你。”
田籮已經徹底地無語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追根結底,當初就不應該一時心情舒暢說請人家吃飯!
回想起第一次要請莫小白吃飯,他考慮了半天才答應的表情,當時只覺得彆扭,現在明白了。原來這麼著約他吃飯的女生,都是對帥哥心懷不軌啊。既然他都拒絕習慣了,當時不就拒絕了拉倒,何必要答應呢。這麼一想,莫小白對於這緋聞無力回應也是活該。一半責任是他的。
這麼腹誹著,心態就平衡了。憑什麼就她一人窮解釋,索性沉默是金,預設與否,讓人說去吧。總之他也別想託了干係好過。
蒙可初入校門,大一的妞,受歡迎程度可想而知。一進酒吧,浩浩蕩蕩好些強壯的帥哥跟她擁抱打招呼。蒙可一一給田籮介紹了,田籮這才發現,都是學校冰球隊裡的隊員,平時一個兩個高傲得眼睛長在頭頂上,也不知蒙可去哪搭上的。
隔著幾個人,就已經見著莫小白,坐在高腳椅上,半斜著身子正朝這邊看,姿態閒散卻帶著高傲。
的確是個會吸引人眼球的主。田籮偷偷的在心底打分,覺得他這樣子,跟某人挺像。
也許是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久,莫小白身邊的人拍了拍他,一副曖昧的表情,往田籮這邊遞了個眼色。
莫小白就著眼色往她這邊瞧,田籮覺著自己肯定又遭了人誤會,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估摸著又得遭人白眼。莫小白卻只是禮貌地衝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或過於的冷漠。
蒙可正巧瞧見了,一把拽了她推到莫小白旁邊,衝莫小白打招呼:“嘿,我們家籮籮姐,可是衝了你來的。你可得把她照顧好了。”用的是英文,且音量不小。
旁邊的人立刻讓了位置,還跟著起鬨:“Moore,豔福不淺!”
田籮恨不得一把掐死蒙可,撐著眼睛狠狠瞪蒙可,蒙可已經閃到莫小白身後去了,眼神到了莫小白那,怎麼看著怎麼像放電。
莫小白側身打量她,跟著蒙可的話重複了一句:“籮籮?”
田籮一時分不清他用的是中文還是英文。又被起鬨得有些害臊,室內又暖和,只得作勢低下頭脫外頭的大衣。
大衣裡是一色的玫紅,領口很寬,圍巾一取下來,低著頭,細膩的脖子到肩膀一小節就露了出來。莫小白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臉。
蒙可已經跟其他隊員瘋上了,打賭要去撩撥駐唱的樂隊貝斯手,拉著田籮一起鬧。
田籮家教雖然嚴謹,也是個瞎大膽的主,跟著蒙可裝醉,楞是在長得英俊非凡的貝斯手臉上親了一口,蒙可把人家胸肌給摸了,兩人才興高采烈地退了回來。
起鬨的人都紛紛吹起口哨,田籮從新回到位置上,莫小白給她遞過來一杯酒。田籮接過來說了謝謝往下灌,他便笑了,伸手輕輕按住她拿酒杯的手:“慢一點,這酒後勁強。”
田籮覺得他的笑容很暖,像極了某人的志得意滿。忍不住便盯著那笑容不放。
莫小白感覺到了,反倒笑得更開:“冰球決賽那天觀眾席上的,原來是你呀。”
田籮咂舌“你怎麼知道我那天有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