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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nǎinǎi疼她。神木山莊歷任莊主都是外姓,也都是郝家的乘龍快婿。
郝寶兒道:“nǎinǎi說孃親生下我後不久就得病死了,我知道nǎinǎi那是哄我的,其實孃親她是離家出走了。”說到這郝寶兒的眼睛有些紅潤,“孃親她就那麼不喜歡我嗎?拋下寶兒一個人在家裡,爹爹不喜歡我,哥哥們也看不起我……”郝寶兒忽然沒了言語,原來裴青不知什麼時候從小販那又買了三四個撥浪鼓,正拿在手中“吥咚吥咚”得哄寶兒開心呢。
郝寶兒看著裴青一手舉著兩三個撥浪鼓在那搖啊搖啊,滑稽得有趣,不禁破涕為笑:“你就知道哄人家開心,哪有你這麼玩撥浪鼓的。”說罷搶過撥浪鼓,拋下裴青跑到人堆裡逛起了集市。裴青笑了笑,跟了上去。
彼時的嫣然居、現在的蘅芷軒裡只有掌櫃和夥計,生意依然冷淡。
“喲,客官,您是買點胭脂還是水粉?我們這有上好的西域傅粉還有京城剛到的胭脂,都是上玉軒的貨,您看?”店裡新來的夥計見好不容易來了客人,立馬過來招呼道。
“老闆娘在嗎?”裴青問道,店掌櫃似乎沒有認出他來,在低頭算賬。
“那可不巧了,我們老闆娘前些rì子回了京城,您要不……”夥計見是來找老闆娘的,頓時失了興趣。
“叨擾了。”說罷裴青便領著還在東看西瞧的寶兒出了胭脂鋪。
“第五姑娘不在啊?”感情郝寶兒只顧著看東西了沒聽到裴青和店小二的問話。
裴青嗯了聲,走在前面。
“咱們接下來去哪?”郝寶兒才剛剛來了興致,裴青這就要走,她哪裡肯依。
裴青看著郝寶兒眼巴巴的樣子,指著一家酒樓道:“我去那等你。”
“誒?”他不陪自己一起啊……不陪就不陪,哼!看我把你的銀子都花光!郝寶兒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裴青那裡順過來的錢袋子嘿嘿地笑著。
這倆人直到傍晚時分方才回到陸府。
陸家跟往常沒什麼兩樣,畢竟崑崙劍的訊息雖然散播了出去,但陸家畢竟家大業大,宅內護院眾多,護院們雖說未必打得過高手,對付尋常的江湖人士卻不在話下。
晚飯時候,裴青被郝寶兒拖著來了飯廳,被郝寶兒拉著逛了一天的集市裴青早已苦不堪言,哪裡還有力氣來吃飯。不過郝寶兒卻振振有詞:“不吃飯哪有力氣對付李宏厲的相好?”
飯桌上,裴青發現多了一個年輕人,那人面白無須、唇紅齒白,乾乾淨淨的像是一個女兒家。
“陸兄,這位是?”
“哦,忘了給裴兄介紹。這就是昨rì光臨寒舍的夜青魂夜少俠。”陸少昀方說罷夜青魂便起身給裴、郝二人作了個揖。
原來午後陸少昀前去自家的幾家茶莊查賬,歸來途中口中苦澀,便尋了一處茶攤歇息。
茶攤坐著兩撥人,一邊坐著八個大漢,另一桌是一個白衣青年。陸少昀帶著一眾夥計進了攤子,要了兩壺毛尖兒,本也沒什麼打緊,卻不知這兩夥人早已劍拔弩張、蓄勢待發。陸少昀等方才坐下,那八個大漢中為首之人“嘭”的一聲一拍桌子,本就朽爛的桌子頓時四分五裂,其餘七人抽中腰袢上的短刀便撲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不等這七人殺到便倏地站起,桌上寶劍早已在手,三條長凳踢向那七個大漢。這七條大漢驟見來物,當中三人舉刀怒劈,將長凳劈為了兩半,另四人殺向青年人,卻沒了青年身影。原來白衣青年趁那幾個大漢應付長凳之際飛身到了為首的大漢身邊,長劍指向其人咽喉要害,那大漢卻安如泰山、紋絲不動。
青年心中生疑,動作稍慢,為首大漢飛起一腳,速度竟比青年手中的劍還要快上幾分,正中青年腰眼。青年蹭蹭倒退七步,方才卸了勁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