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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太子意在重用沈將軍,那麼無論穆家還是鄭家都不宜與沈家交惡。穆清清對朝政風向聽說不多,不過上次穆沈兩家起衝突的事能解決的那麼快,想必家中應是知曉太子打算的。
只是眼下鄭國公對沈家人仍存芥蒂,不管太子是否已經向鄭國公透露他的打算,穆清清覺得自己有必要私下跟鄭寶鬱提醒一二。
裴成繹將穆清清送走之後,回頭正見沈思鵠烏沉的雙目一瞬不瞬盯著自己。
「我聽說你與穆家有婚約,她便是你的未婚妻?」
裴成繹頓聲:「她不是會生事的性子,我想個中應有誤會。」
沈思鵠冷淡的臉上閃過諷刺:「但願真是誤會,而不是為了某些明明有婚約卻到處拈花惹草的人爭風吃醋,傷害了真正可憐又無辜的人。」
裴成繹沉下臉:「思鵠,我與南霜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就不要再接近她了。」沈思鵠轉身入府,留給他一個不屑的背影。
裴成繹立在原地遲遲未動,他垂下眼簾,遮掩心中那股無以名狀的煩躁與掙扎。
作者有話說:
作者愛火葬場,不過喜歡直接火葬,什麼浪子回頭還是算了吧
第10章
「所以你是想勸我放下對沈南霜的成見,以免日後令太子左右為難?」
鄭寶鬱雙手塗抹消痕止癢的膏粉,精緻的下巴一抬,穆清清給她餵一口冰糖藕粉:「不是你,是鄭伯伯。我們不清楚鄭伯伯是否知情,還是要提醒他的。」
「為什麼不是我?」鄭寶鬱似笑非笑,「就算太子要用沈將軍,也並不妨礙我去記恨沈南霜。」
穆清清默默瞅她,再餵一口藕粉堵住她的嘴:「鬱姐姐又不是不分是非之人。」
「我知道你不喜沈小姐不是因為她的無意之舉致你過敏,是因為你不喜她在背後說人是非。」穆清清悶聲呢喃,「可那封信是借我之手送出去的,無論信中內容是什麼,是我的失誤導致整件事情被放大處置。」
「我沒想讓事情變成這樣,我不希望別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鄭寶鬱原是想反駁她的,許是口中藕粉沒吃完,又許是不忍見她這般低落。
「行吧。」一碗藕粉很快見底,鄭寶鬱輕輕摩挲下巴幹皮的紅印:「總歸事情已經過去,往後我便是不待見她,也不會刻意去找她麻煩的。」
「而且關於太子要用沈將軍的事,我爹已經知道了。」鄭寶鬱面露哂色,「太子登門那日正是為作說客而來,反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鄭國公是太子的未來岳父,而沈將軍是太子有心拉攏的人。當日鄭國公一怒之下在朝會上當眾參了沈將軍一本,這事鬧得兩家拂不開面,滿朝文武都在當笑話看。太子又豈能眼睜睜看自己人內訌,故此藉口登門造訪鄭國公府,為的是從中調和兩家矛盾。
想通個中關節,穆清清也終於看懂了鄭寶鬱冷靜自持之下的心傷:「其實太子殿下對你的關心不假,只是……」
「只是他身居其位,難免無暇他顧。待日後我將嫁作他的正妃,也當懂得取捨有度,理解與包容他的苦衷,夫妻同舟共濟,勢必與他共同進退。」鄭寶鬱牽動唇角,「清清,這些我都懂。」
她已經做了五年的未來太子妃,五年來的每個日夜淫浸在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中,戰戰兢兢耳提面命,她如何不懂?
可理智上的懂得,無法填補感情上的缺失。
偶爾回想之時,難免悵然若失。
穆清清手足無措,她不知應該如何安慰這樣的鄭寶鬱。好在鄭寶鬱只是一時的失落,並未沉湎其中,很快打起精神:「其實你說的對,太子並非全然不關心我。昨日他託信予我,告知這陣子遍尋名醫,致力研製上好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