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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只有中也、以及旗會的大家,幸福生活著的世界好了。
——把最最心愛、最最珍惜的大家,全都裝進最堅固也最美麗的瓶中,永遠、永遠的留存於此刻。
這樣即使回家會被哥哥責罵,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這個惡魔,我不當了。
——這份力量,我不要了。
狂暴的什麼東西,由內而外地鑽出了他的身|體。渾濁的,洶湧的什麼東西,蠢蠢欲|動,擇人而噬。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這等關鍵的節點。就彷彿承受著高維操縱的愚弄一般。有個人端著槍,推開了虛掩著的舊世界的大門。
門內的慘狀令他深感惋惜。但在門外便嗅見了血腥味兒時,男人便已有了不詳的預感。
按理說,像他這樣的人,本是不必明知門內有異,還偏要不等支援,推門而入的。
他不過是港口黑手黨內,最不值一提的下級成員罷了。即使這時倚在門框邊抽一根菸,又有誰能為此而責怪他呢?
可織田作之助,就是做不到。
那孩子並沒出現在本該與他碰頭的地點。按理說,他擅自前往那間屬於旗會的檯球酒吧,已非常僭越。可是,織田他呢,就是這種人。
一旦有什麼東西、什麼事,與他想保護的人扯上關係,他立即便會變得一往無前。
他身手很好,腦子也還算聰明。但前者無法與中原中也的異能相提並論,後者更是比不上半睡半醒間的太宰治。
他就只個平平無奇的男人罷了,對背後的那群操棋手而言,他簡直是最廉價不過的舊棋子。
甚至都比不上一張紙。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一點都不知道港口黑手黨與魏爾倫的“交易”,一點都不清楚此事的內情,甚至根本沒意識到羽生蓮儀的特殊之處的男人,
他開啟門,閃身入內。下一個瞬間,就直面了那個東西。
“羽生蓮儀”。
那個東西,大抵應該是羽生蓮儀。
之所以要說“大抵”,是因為那個東西身上掛著羽生蓮儀今早與他分別時穿的衣物,以一個孩子的姿態,跪坐在血池中間。
但其餘的部分。無論是祂因敲擊地面而殘缺不全的手掌,還是那張由鼻樑往上破碎開來,正往外洶湧地漲溢著什麼、什麼顏色混沌、似火又似泥漿,扭曲了整片空間的“上半張臉”。
這都不止是缺少那孩子的特徵了。
準確點說,祂看上去,真的一點都不像人。
但那重疊著的虛幻悲鳴,那彷彿有萬千個人同時出聲般混亂又渾濁的聲音…
卻在呼喚他的名字時。
【……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意識到了:
那孩子正在哭泣。
崩潰的蓮儀哭泣著,遲疑的,虛弱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知為,不知為何啊,織田作之助就是意識到了。他從那交疊在一起的聲音中,識別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本是很恐怖的一幕。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得遲疑幾秒吧。
【……織田先生……】
悲泣著、悲泣著。
無助的孩子跪在這副地獄畫卷中間,癱軟著身體,站都站不起來。
織田作之助,他踏過少年們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