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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聽到了於葶的那聲喊叫。 不過,這場景到底是誰嚇誰啊? 旁邊的人都聽到這句話,對老闆今天來的目的頓悟了,陶設計師竟然是他的女朋友,他過來原來是給女朋友撐腰啊。 陶綺言挑眉,這就公開了?詭計多端的男人。 於葶此刻的臉有些不忍直視,她側臉的紅痕已經發腫,下巴被陶綺言掐住的地方也紅了,但都沒有她的眼睛更紅。 於葶在那兩個人拿著檔案走向她的時候就隱隱明白什麼,看到此刻眼中只有陶綺言的譚鬱川,目光下落,死死盯著他們交握的手,終於明白了一切。 殺人誅心。陶綺言面無表情,隱隱明白他要怎麼做。 “果然……果然,我就知道……” 她喃喃念著什麼,突然上前兩步,樣子竟有些瘋癲,“你明明答應會和我訂婚的,你會和我在一起的!” 譚鬱川根本沒看她,轉身示意檢察院的人到樓上說話。 相關人員帶著於葶往裡面走,她腳下有些不穩,但還是喊道:“我沒做過,這都是假的!” 去到頂樓,竟還有一個人在。 陶綺言看到那人的臉時,眉微蹙:“斯臨?” 依舊是一身淺色長袍,像那天在相機展廳外一樣。 斯臨淡笑回她:“陶小姐,好久不見了,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司臨逸。” 而於葶見到司臨逸那張臉時,腿就軟了。 譚鬱川把一個隨身碟放到桌上,推到司臨逸面前。 “司先生,這是慈善展那晚頂樓的監控記錄,晚上九點十分左右,令妹拿著一瓶紅酒進了我的套間,而我在喝下那杯紅酒之後,身體就出現異樣。套間內也放了監控,這些,您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於葶的臉一寸寸白下去。 司臨逸溫聲問道:“譚總的意思是,我妹妹給您下藥?” 譚鬱川一抬手,“司先生自有定奪。” 司臨逸看向譚鬱川,不語。 他繼續說:“如果司先生能允許一個陷害令妹的人繼續為智投工作,我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司臨逸:“你會放過她嗎?” 譚鬱川:“君宴不會,國內的法律也不會。” 陶綺言視線投在光潔無塵的地板上,如此情境,竟有些可憐於葶了。 不過陶綺言此時若是哭,估計也是鱷魚的眼淚罷了。她藉著地板的反光看過去,於葶無力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住地顫抖。 她忍不住多看司臨逸兩眼,美國智投的話事人也不是他,怎麼於葶對他如此畏懼。 “好。”她聽見司臨逸應下,又對那兩個監管人員說:“麻煩二位和我走一趟,我手上可能有更多證據。” 房間內靜下來,陶綺言望向窗外乾枯的枝杈,視線專注,直到譚鬱川走到她身邊。 陶綺言:“解決了?” 譚鬱川:“嗯。” 周圍復又靜下來,陶綺言沒回頭,好像樹枝上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她很感興趣。 譚鬱川盯著她側臉,目光洶湧著又平靜。 她今天高領上衣,下身包臀魚尾半裙,腰間繫著極細的皮帶,把她的纖細曼妙勾勒得極好,耳垂尖一顆小克拉紅寶石,豔得像鴿子血。 有十九天沒見到,他突然發現自己比想象中的更想她。 譚鬱川驟然失了言語,只會低聲喚她。 “言言。” 頓了頓,伸手把她的右手手心朝上,察看,“手還疼不疼?” 陶綺言收回思緒,看他,似笑非笑:“譚總斷起桃花來,挺狠的。” 她要是於葶,被這麼層層算計下來,估計再大的執念,都得心如死灰。 當然她知道,譚鬱川此舉,不止為斷於葶的念想,更是為了君宴。她從這一事中,對譚鬱川的手腕和謀算,有了概念。 他們隔著二十公分距離,陶綺言看得清他眼裡的血絲。 這趟出差,他不知道費了多大力氣扳倒華金。 見他始終不說話,她問:“因為我不回你資訊,生氣了?” 他喉頭微動,“沒有。” 他的視線始終盯著她的臉,來來回回掃視,這種不可言說的剋制和佔有,取悅了陶綺言。 她用手指勾他風衣上的小設計,沒怎麼暗示,譚鬱川就上前擁住自己,腰間的手臂,箍得很緊。 她埋在他懷裡問:“華金的影片,是你叫人刪掉的?” “嗯。” “反應這麼快,我剛知道這事呢。” “關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