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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德盈以為這輩子只要跟秦可卿廝守便可以,她是天下第一體貼的人,你對她用一分的情,她便回你五分,她知你寒了餓了一點,便要操十分的心。
不過皇家有制度,十五成家,那時劉德盈才能請立正妃,側妃,庶妃這些的,所以劉德盈還要等兩年,至於誰是他的妻子,他估計應該是甄家的某位姑娘,可能按輩分還是他表外孫女這個輩的。
對於正妻這個問題,他做不了主,唯一能夠選擇的是這個妻子嫁進來了之後,他是愛她,還是不愛她。
其實嚴格說起來,愛不愛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愛就不是人主觀能決定的,愛是天註定的,你是選擇不了自己的喜好的,所以那個時候的問題就是對那個甄家的姑娘是好一點,還是壞一點。
敬如賓客這件事,劉德盈自信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一陣秋風吹來,楓葉落紛紛,感受懷中佳人的溫度,劉德盈只覺得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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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照宮闈,空中黃花香,太上皇看著面前的宗人府宗正問道:“漢中郡王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劉德盈是他爹的徒弟,可不知道還有東海王這一層。
宗正是他的女婿馬英,說道:“十三年前,東海王遣散了一批宮女,不料有一位姓楊的宮女回到揚州後,發覺自己有了身孕,便在揚州生育產子,此人便是劉德盈。”
“哦,原來是這樣。”太上皇閉上了眼睛,對於這件事情他是不信的,世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可這事情竟然樁樁件件,有模有樣。
這不能說明別的,這隻能說明一點。
他這兒子是個思維極其縝密之人,不做事則已,一做事便不落痕跡。
再聯想到這皇子之事,太上皇第一次真正認識了他那面善的兒子劉禎,他對著馬英道:“既然如此,你走吧。”
他心中有了一個念頭,頤養天年,從此不問政事,可是權力這玩意拿起來,又豈是那麼容易放下的,可是思來想去,自己諸多兒子中,除劉禎外,只有一個劉祠可堪大用。
這劉祠是他的第七子,武略很厲害,天生神力,但是他的母親武貴妃是被太上皇賜死的,太上皇也擔心扶持了劉祠上位後,自己身後名的問題。
糾結啊,掉頭髮啊。
……
西風殘照,漢家陵闕。柳學士跟著韓如意參觀了嘉太祖的陵墓後,在這樂遊原發出慨然長嘆,這裡是他們的故地。
韓如意問道:“你不和我回去了?”
柳學士點頭道:“自然,劉德盈乃我師,我定然追隨...只是家中妻子,還請韓兄將他們帶來。”
“你這又是何必?”
“朝聞道,夕死可矣。”柳學士的聲音如同金石。
韓如意無奈道:“拿你還真沒辦法啊,不過誰叫我名如意呢。”他們多年好友,他知道柳學士認準的事情,是怎麼也拉不回來的。
柳學士回頭看向不遠處一直跟著自己的那位姑娘,這位姑娘一身鵝黃衣服,身段玲瓏有致,額點梅花,面如白玉,兩隻靈動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那是斜月樓的花魁飄音姑娘。
柳學士說道:“姑娘,你也不必跟著我,這是白費力氣。”
飄音姑娘聽柳學士那麼長時間第一次回應他,說道:“學士,奴家也是識字之人,見了學士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心中便發了誓,學士就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跟著。”
柳學士聽了這話,長嘆一口氣,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他說道:“我這一生的詞,只為一人而作,你放心,那人絕不是你,你還是斷了這份心吧。姑娘如花似玉,到那兒都有良緣,何必單戀我這一枝花呢?”
那飄音姑娘聽了,呆在當地,那柳學士看了,頭